阮星熠直接打来了电话。
阮星遥往楼上看了一眼,谨慎起见,躲进厨房接电话。
“喂,哥。”
“我以为你和裴灼私奔了,忘了我这个哥。”电话那头的阮星熠嘲弄了一声。
“谁和他私奔了。”
“和他官宣的不是你?和他上恋综的不是你?”
阮星遥:“……”
“那就是炒cp,假的,我和他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唬我呢?”阮星熠冷笑,“我们阮家小少爷,是那种乖乖听话的性子吗?你怎么不和别人炒cp?”
阮星遥无言以对,但这不是事出突然吗?
“所以你这一个月,连趟家都没时间回,就是忙着炒cp?”
“哥,你再这么阴阳怪气,我就挂电话了。”阮星遥气呼呼地说。
“噢,我是你哥啊,我还以为我是什么很贱的人。”
阮星遥:“……”
“反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不方便说,等回去告诉你,你记得帮我联系赵医生,我需要再定制一个抑制颈环。”
阮星遥说完,也不给阮星熠说话的机会,果断地挂断。
他微微松了口气。
当年分化的时候因腺体受伤导致发育不全,他不能像正常oga有个规律稳定的发情期。
他的信息素浓度忽高忽低,发情期也非常紊乱无规律,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治疗才可控的。
阮星遥的发情期是三个月一次,距离上一次发情期才过了一个半月,按理来说裴灼不应该闻到的。
十分钟后,阮星遥放弃了思考,并得出一个结论。
裴灼,狗鼻子。
怎么不推开我
一阵闹铃响起。
阮星遥迷迷糊糊地伸懒腰,手臂没完全舒展开就意外打到了什么东西。
他闭着眼,胡乱摸了两下,像是摸到一堵墙,可触感又不太一样。
有点硬,还有弹性,是温热的。
他倏然睁开眼,对上了裴灼那双漆黑的眼眸。
“摸够了吗?”裴灼低沉好听的嗓音响起。
阮星遥视线下移,他的两只手正贴在裴灼的胸口,食指还好巧不巧地碰到了小红点。
阮星遥:“……”
他梗了一下,倏地将人推开,倒打一耙地问,“你为什么在我被子里?”
“这是我的被子。”裴灼语气平淡地叙述事实。
“这明明是我……”
阮星遥话音未落,视线顺着裴灼手指的地方看去,有床被子被踢到了床尾,团成一团,要掉不掉。
裴灼漫不经心地说,“那才是你的被子。”
阮星遥:“……”
“我,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被子踢到床尾?”阮星遥死不承认,咬定了是裴灼动的手。
“我可以把昨晚,你踢被子和我抢我被子的视频,发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