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起两分钟后开始通话,“校长,大事不好了!白王复苏,东京湾爬上来很多死侍,东京将要成为尼伯龙根,已经开始下雨了。”芬格尔慌张又咋呼的把事情简单说明。
“小安呢?”昂热从他那张古董沙发上坐了起来,终究还是走到复苏了吗,那么恐怖的东西,任何龙王的复苏都要付出代价,那么作为黑王尼德霍格并肩的白王,代价又是什么。
“安二度暴血,杀完死侍后已经昏迷了,我准备带她们去安全屋先。”
“不是说让她别过于依赖暴血吗?”昂热冷静下来,“我也很久没有到日本分部去,我亲自过去,你照顾好安。”
他有机会亲自宰掉白王吗,任何与龙王有关的事情,都会激起他心中复仇的杀意。
挂掉电话,昂热准备坐他的宝贝湾流快速到达日本分部,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的飞机驾驶员,“准备一下,我要前往日本分部做客。”
飞机驾驶员喝了一口伏加特,“遵命,我的老板。”
“诺玛,告诉阿贺,我要去日本做客!”昂热拎起西装外套,大步走向他自己的私人停机场。
风雨已来
猛烈的狂风暴雨在三个小时后的东京地区疯狂砸下,电视台里的主持人正在用日语介绍着这次突发的自然气象情况。
“根据专家认为,这次突发暴雨是由海上汽旋导致的,希望路上行人尽快寻找到避雨处避雨,以免受到伤害。”
这是一间宾馆,榻榻米上铺着柔软的被子,陈安安静的躺在被子上睡着,柔美清秀的脸颊还长着龙鳞,像极了一个怪物,绘梨衣坐在一边照看着。
芬格尔被杰森按着逼问发生了什么,芬格尔无奈把事情说了出来,现在这个事情发展,他们只能等雨停,或者等校长到日本分部来再说。
“我不信只能坐以待毙。”杰森擦拭着手枪沉思道。
“那也不行啊,那可是古龙复苏,白王啊兄弟!你是普通人,连混血种都不是,你打不过的,我们现在这里的最强战力还在里面躺着呢,那个也是很强,但太容易失控。”芬格尔愁眉苦脸,朝着右手边不远处的陈安和绘梨衣努努嘴。
杰森看向陈安,担心道:“她脸上的龙鳞,要怎么才能褪掉,这个异化程度是不是很危险?”
如果这个关于魔法的事情倒是可以问问正联的人,但这个不是魔法,是另一套截然不同的力量体系。
那群兄弟姐妹让自己出来照顾人,没道理照顾不好,然后成为他们嘲笑的把柄。
说到这个,芬格尔就哭丧着脸,双手一摊道:“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褪掉,我没有血清在手上了,兄弟,别到处跑了,尼伯龙根已经开始笼罩整个东京。”
杰森皱眉,心里盘算着pnb。
窗外的雨已经越下越大,已经风起云涌,暗示着混乱的到来。
源稚生坚持站在东京湾的平台上,手持日本名刀,狠狠用力砍翻靠近过来的死侍,脸色难看,低声咒骂:“这些早就该下地狱去的恶鬼!”
它们不断的从岸上爬上来,朝着蛇岐八家的精英们发起冲锋,哪怕被砍掉手脚或者一木仓子弹射进身躯里,在猛烈的炮火下,它们秉着狂热又忠诚的意志,追随着王的复苏。
一时半会是杀不干净的。
大雨将源稚生淋了个透彻,乌鸦边打边朝着源稚生走了过来,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认真请示道:“局长,我们动用武器吧,一个个砍过去,砍不完的,下令属下们撤退。”
源稚生沉默的点点头,被乌鸦护送撤走,乌鸦掏出手机打给控制室里的人:“喂喂喂,快广播通知大家撤走,动用炸弹把它们都炸掉!同时向海里投放炸掉。”
“嗨!”控制室里的人接到命令后打开了广播,广播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沉闷,“五分钟,诸位做好撤退!五分钟后将启用武器对死侍炸毁,注意安全各位。”
蛇岐八家的精英们听到广播后,边往后退边砍杀着死侍,不作纠缠。
东京湾的沙滩上密密麻麻的死侍尸体躺着,附近的居民早已全部驱散,在更外围的地方拉起警戒线,安排了数百人值守,避免出现漏网之鱼。
五分钟后,炸弹及时启动,炮台抬高瞄准沙滩上的死侍群,一发,两发,呼啸而至,剧烈的炸药将整个沙滩直接炸出深坑,雨水不停倾落,又随着雷鸣之声,奏响一曲死亡葬歌。
她又在做梦了,陈安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蔚蓝的海水悬于头顶,无比确信自己是又做梦了。
她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穿着旧日的裙子,昂贵的丝绸织就,赤脚朝着前面走去,视线逐渐开朗,目光所及之处足以让人呼吸一滞,高耸的巨柱竖立在城市中央,上面密密麻麻铭刻着古老的语言。
它以高塔为中心,与岩浆长河为邻,历经千万年不朽。
古城的一半已经滑入岩浆河,另一半也只剩下倒塌的废墟,唯独中央的那座巨塔经年固执地矗立着,象征这座城市昔日的荣光。即便从倒塌的废墟仍能看出它当初的雄伟,连绵的建筑,隆起的山形屋顶上铺着铁黑色的瓦片,瓦片上镌刻卷云和龙兽,数百米长的金属锁链挂在建筑物的四角,锁链上挂着黑色的风铃,这些锁链在海流中起伏,千千万万的黑色风铃摇摆,演奏无声的音乐。
她心里浮现了一个词,“高天原!”这个是白王的居所,神的国度。
如果她把这里拍下来,传出去,肯定能在混血种的世界掀起波涛巨浪,关于古龙的记载太少了,他们遍寻一切历史,也只能得到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