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让他冷静下来,他一定会放过自已。
她要让贺南周知道,“梁修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和我在一起,你也不想一想。”
她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一寸,想要查看“野兽”的情绪。
突然。
“你欠了他多少钱?”
声音终于平静了,王以沫松了一口气,回了一个数字。
“从他那里搬出去。”
“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
“明天。”
“好。”
她的回答同曾经那般,不假思索,无比听话。
王以沫觉得差不多了,转身准备下床。
“你干嘛?”
“我……我现在就回去收拾。”
她听见贺南周传来一个长长的叹息声,他仰起头,揉了揉鼻梁,“王以沫。”
为什么,每次他叫自已名字的感觉都和别人不太一样?
总是那么冰冷,冷得她发慌。
贺南周又起身了,来到她的面前,把她堵在床和他之间。
王以沫尽量让自已不要往后倒,努力控制着身体的平衡。
他问,“你不想和我上床吗?”
这次,她没法再对答如流。
“说话。”
“南周,我们……已经离婚了啊?你也、结婚了。”如果他们再发生点什么,这是很不道德的事。
贺南周点点头,“很好,回答得不错。”
他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梳,随后那只手瞬间向她袭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
巨大的推力带着强烈的窒息同时袭来,王以沫再也无法控制身体,再次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梦里的情景来了。
王以沫觉得贺南周要掐死自已。
因为这个力度,绝对不是玩儿玩儿而已,她感觉自已的脖子都快被他掐断了,喉咙疼痛无比。
可是,除了要掐死她,他还想羞辱她。
因为除了这个,他还在撕扯着自已身上的衣服,不过片刻的时间,衣服就已经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
那只大掌掠过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会留下一道骇人的痕迹。
疼痛、窒息、晕眩,她近乎昏迷。
可她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直到恶魔有心提点了她一句——
“还要挣扎吗?”
于是,她尝试着放下手,控制住正在乱踢的双脚,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