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侧身躺在榻上,纤腰下沉,身姿曲线起伏错落,那凹下去的一截腰肢细如拂柳,如绸缎般软滑的长垂落在身后么,衬得脖颈欺霜赛雪。
6沉风脚步定了定,不自觉便放轻了呼吸。
他走到榻前,隔着纱帐看着榻上安睡的人,似乎忘了来意。
片刻的愣神后,他伸手撩开纱帐,俯下身去,两指挑起一缕柔软光亮的丝,卷在指尖揉捻。
“唔……”姜音呻。吟一声翻过身来,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一双水色迷离的眸子看着6沉风。
她将神态和动作拿捏得恰如其分,媚而不俗,艳而不妖,娇柔得恰恰当当。
“夫君公务忙完了吗?”她声音轻柔慵懒,带着些刚醒时的软糯,如羽毛飘落心尖,柔柔的、痒痒的。
6沉风看着眼前眸若秋水、唇若涂脂,娇艳柔媚的女人,没来由的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侧身坐在榻沿,薄唇缓缓勾起,带着股痞劲儿,伸手抚上姜音脂白如玉的脸颊。
“如花娇妻在前,为夫哪还有心思去处理公务。”
说着话,他倾身越靠越近,眸光沉沉地看着姜音,眼神邪得骇人。
“夫君~”姜音脸上一热,白嫩的脸庞瞬时染上两抹红晕,更添了几分娇媚。
她手扶着6沉风胳膊欲坐起身,却忽地身子一软,娇柔无力地往前栽去,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腹下。
6沉风眉头一拧,紧绷着脸闷哼了声。
他垂下眼,看着倒在怀里的人,眼神又痞又狠。
姜音从他怀中抬起头,一双杏眸水光潋滟,咬唇看着他,似羞似怯,眼神仿若拉丝。
她松了贝齿,粉嫩饱满的唇瓣如桃花震落枝头,轻轻颤了颤,无声地引诱。
6沉风眼睛盯着她粉嫩潋滟的唇,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就在即将触碰时,他忽地退开身,唇角提了下,抬手在她唇上重重一抹,眼神狠戾邪气。
“夫人身子尚未痊愈,好生休养。”他声音暗哑,如沙砾滚过,又低又沉。
姜音抿着唇,鸦羽般的长睫垂下,长睫上沾了些湿意。
她低着头,两手揪住衣角,局促不安、彷徨无助,怯怯的似受惊的小鹿。
“夫君若不喜欢我,明日我便离开京城回琼州去。”
6沉风抬手揉揉她顶,不由得放低声音:“为夫岂会不喜欢夫人,我喜欢得紧。然而你身子尚未恢复,我隐忍多年,怕一旦开始便克制不住,担心伤了你。”他低下身,声音沙哑道,“况且你身上不爽利,也不宜行夫妻之事。”
姜音笑了声,抬头软软地看他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头去:“等过几日,我身子好了,夫君可愿与我做成真夫妻?”她越说越小声,“以前夫君怜惜我年岁小,一直未曾与我做过真夫妻。”
6沉风看着她,喉头轻动,嘴角扯了下,痞邪地笑道:“好。”
姜音拉住他手,纤细柔软的尾指在他掌心勾了下,身子歪靠在他怀里,脸贴上他坚硬如烙铁般的胸膛:“我想为夫君多生几个孩子。一日三餐,儿女成群,日日守着夫君,我便心满意足了。”
6沉风唇角冷勾,却没再接话,他看着怀里的娇柔女人,心道,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
但凡他定力差点,只怕已死在这女人手里了。
就在两人亲密拥抱着却各怀心事时,门外忽地想起苗武粗野的声音。
“大人,不好了,诏狱里那几个月门刺客被劫走了!”
第oo9章(修)
夜里下了霜,气温骤降。
白霜如雪覆在窗台,朗朗秋月映出一片晃眼的白。
在听到窗外的动静后,姜音无声地坐了片刻,起身推开窗,看到窗台上以月门暗语写着两个字——桂花,她眉头紧皱,神色清冷。
她想过北堂主会再次派人给她传递消息,却没想到会直接派人潜进锦衣卫衙门,也不知那人是不是就在身边。
四处瞅了几眼,她快将窗台上的白霜抹平,字迹消失不见,指尖沾着水汽,带些凉意。
院中桂花开得正盛,秋风一吹,甜香扑鼻。
稍等了片刻后,姜音拉开门,顺着甜香小碎步朝桂花树走去。
她深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暗中盯着,所以即便6沉风不在,她也不敢放松,时刻都保持着一幅温婉柔弱的娇柔之态。
“咦,我的耳珠呢。”她一边走,一边捏着耳垂低头搜寻,“怎会不见了呢。”
来到桂花树下,她正要蹲下。身去翻找,忽地听见了6沉风的脚步声。
她赶紧站起身离开,转身往花坛走去。
“夫人在找什么?”6沉风大步走向花坛,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意。
姜音直起身看向他,月色下,姣好的面庞透着朦胧美。
她捏着耳垂,软声道:“夫君,我耳珠不见了。”
6沉风挑眉:“哦?什么样的耳珠?”
姜音抿了下唇,委屈道:“白日里夫君才为我买的金耳珠,兴许是晚饭后我在院里散步时弄掉的。临睡前,我准备取下来放进饰匣子,却现不见了。”
6沉风上前一步,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区区一小颗金珠,掉就掉了,何需夫人在深夜出来寻找。夜里天凉,夫人切莫受了寒,为夫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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