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骆其清不明所以地回头,以为周棘还有什么比赛事情要说。
结果这人只是把电梯里的话继续:
“那我紧张怎么办?”
“。。。。。。?”
没等骆其清品出他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瞳孔中就见周棘忽然上前一步,然后朝自己伸手,往他的方向一带。
“喂。。。!”
骆其清一个没站稳,猝不及防向前跌过去。
然后。。。
正正好好,扣进了周棘怀里。
我。
靠。
一阵电流从尾椎骨窜上来,骆其清大脑顿时感觉全身都被麻痹了,而且一吸气,整个鼻腔里就迅充斥着周棘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
这人绝对已经洗了澡。
到底是什么沐浴露这么香?
不对,现在这是重点吗!!!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周棘倾下了身,把头轻轻贴在他肩上。
!!!!!
要命了。
骆其清的大脑此刻就如同电视机里令人头晕目眩的雪花屏,接收不到任何信号。
所以,他不知道的是。
自己在被拥进怀中的那个瞬间,其实就已经下意识回抱住了对方。
雨势还在变大。
或许永远也没有人会知道。在世界汽车耐力锦标赛的当天凌晨,有两个即将一起上场的赛车手,正在酒店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无声相拥。
这个拥抱只持续了五六秒,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骆其清快把自己憋死的时候,周棘才终于松开了他。
“现在好多了。”
肇事者得逞似地勾起唇角,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然后转身就去开了房门。
“晚安。”
而当事人依然怔愣站在原地,一时半会还有些缓不过来。
可他还是凭借仅存的清醒,恶狠狠地朝周棘瞪了一眼。
晚安个屁。
他今晚绝对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