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一直担心着师傅…您没受伤吧?”
6长生自己也瞅了瞅,轻笑,
“没事,溅上的!”
“既然睡不着,那就走吧!”
阮大山二话不说,抄起桌上的两个包裹就走。
到了一楼大厅,值夜的小厮战战兢兢迎了上来,毕竟6长生先前进来时手提长剑,血腥扑鼻是真把他吓到了。
“客,客人,您的马已经系在外面的拴马桩上了。”
6长生也是为了取马,才唤醒了他,否则高来高往怎会惊动小厮?
6长生轻笑点头,
“我押了百两银子,明日早晨劳烦小哥替我办理退房,剩下的钱财你替我保管着,寻1o户贫民,每家送去5两银子,剩下的就是你的辛苦费!”
小厮满脸错愕。
“可能办好?”
6长生轻笑间有意无意将长剑在腰间拨了拨位置。
小厮后知后觉,又惊又喜,
“客人放心,小的一定办好!”
生怕6长生不信又道,
“小的张家村李二蛋,贵客您尽管放心,若办不好,任凭您责问!”
出了酒楼,阮大山牵着缰绳与6长生并排走在街道上。
经过一处转角,地上躺着一具一动不动的中年人,身着单薄丝绸睡衣。
“师傅?”
“师傅说过,此来曲阜就是寻孔大县令聊聊天。”
阮大山一脸不可置信,
“师傅,他,他是县太爷?”
要知道县太爷可是居住在县衙后院的,那分明是龙潭虎穴啊…
居然神不知鬼不觉间把县太爷都提溜出来,师傅的本领恐怖如斯啊!
6长生不答,上前朝那人踢了踢,那人依旧不动。
“咦,难道打晕人的手法第一次用,没掌握好力道?”
6长生喃喃自语,蹲下来探了探鼻息,还好,有气。
“啪…啪…”
几记耳光下去,地上的人悠悠转醒,随即意识回归,惊呼坐起,惊恐地望着眼前人,
“你…你…居然是你,啊…疼,疼…”
一手抱着疼痛难忍的后脑勺,一手撑地,双腿乱蹬着向后挪,
“你别过来,你,你是6长生,本官好歹是个知县,你可不能乱来!”
“孔希文,孔大人,咱们又见面了。”
6长生笑的如沐春风。
孔希文色厉内荏,
“你想怎样?本官虽低为知县,即便有罪,那也需要三司会审,你,你这样劫持朝廷命官,已是犯了王法…”
“不想死就闭嘴,跟上!”
6长生扔下狠话,自顾自朝脏家大宅方向走。
阮大山驻足看了看传说中的县令大人,随即牵马跟上自家师傅。
能做知县,嘴上动辄糊里糊涂,言不由衷,实则心里精明着呢!
孔希文脸色一阵变幻,终究还是爬起来,追了上去。
“师傅,这里就是那老畜生的宅子,咦,怎么侧门开着?”
6长生率先进去,声音从背后飘来,
“大山,马一并牵进来!”
“好嘞,师傅!”
阮大山大喜,看来老畜生家里的打手已经被师傅料理了。
尾随其后脚步深浅不一,被冻的直打哆嗦的孔希文错愕不已,这厮府邸怎么一点动静也无?还指望着一帮恶徒呢,这么看必然是遭了毒手,内心那点希冀彻底化为泡影,转而被深深的恐惧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