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不改色地胡謅:「剛剛歡呼的時候喊啞的。」
面前人看她半晌,忽然,前面的導遊回頭:「太太來了嗎?要開始下一場參觀了哦。」
她下意識問他:「下一場是什麼?」
傅言商停了停,然後說:「海豚投餵。」
觸及到某部分不是太好的記憶,嗓子又開始隱隱作痛,路梔迅道:「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拜拜。」
「……」
她說走就真的逃掉了,一個人輕鬆自在地去了後山,海豚她已經看過挺多次,近的遠的投餵的不投餵的,沒什麼鮮感,但這個動物園還有另一個知名項目——拒絕動物表演,但拒絕不了動物硬要表演。
據說是後山的飼養員撿過幾隻流浪貓,餵胖之後,其中一隻狸花貓主動且強勢地,頂替了某個表演的動物,為自己混到了一份衣食無憂的鐵飯碗。
但因為貓這種生物也非常地隨心所欲,想表演的時候才上場,也因此,這項表演沒有固定時間,狸花貓偶爾吃飽喝足也會想要休息,因此動物園只會提前公告,無法確定具體時間。
路梔就在後山的躺椅上等,下午的日光正好,她時睡時醒,就這麼消磨著,很快就到了六點多。
看來今天是沒戲了。
野外的天黑得很快,等她接到傅言商電話的時候,不過六點多鐘,天已經黑透了。
空氣里傳來幾聲狼嚎,聚少成多一呼百應,很快,周圍的狼紛紛開始引頸高歌,她意識到工作人員下班了,但不知道這些狼是不是被關好了。
沒點恐懼當然是假的,她抿了下唇,終於在拐角處瞥到一絲光亮,傅言商打開手電筒走近:「看什麼了?待到這麼晚。」
「不小心睡著了,」她三兩步跑過去,拽著他袖口,自我安慰般問道,「這些狼應該是都被關回自己的領地了吧?」
傅言商好笑地瞥她一眼,故意道:「說不準。」
「……」
他這句話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路梔死活不願意走那邊的主路,選擇和狼群背道而行的小路下山。
狼嚎終於被拋在身後,但聽著周遭窸窸窣窣不知是來自什麼的聲音,她還是下意識朝他靠了靠。
面前是段山路。
她看到傅言商手中的電光朝她腳下照了照,她穿的是雙帶跟的鞋,不好走,但路程只剩一小半,折回去顯然不是最佳選擇。
路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靠近讓他誤會了什麼,手電筒的光很快又筆直照向前路,他問:「我背你?」
她想也沒想就擺手道:「不用不用。」
「行,」他從善如流揚了揚下巴,「那你把鞋脫了,或者把外套綁在腿上,免得直接摔到酒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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