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还是这般努力。
江风坐在床边,伸手给她掖被子,睡梦中的小姑娘不知道做了什么梦,一直在舔着嘴巴。
粉嫩的唇上闪着晶莹的水光,像是刚成熟的水蜜桃,江风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嘴角勾起。
他伸手过来点了点她的唇,上头软软的,糯糯的。
江月微张小口舔舐一下唇,湿漉漉的小舌头如同电光火石很快滑过他的指腹,痒痒的,一点足以让男人浑身紧绷!
江风眼神暗了下来,俯身过来,看着睡梦中的小姑娘,心里头一股无名火被瞬间勾起。“宝贝儿,这是你主动的。”
他的声音略带磁性,漾在空气里,暧昧极了,双手扣住她的脸蛋,忍不住想要吻住她的唇瓣。
就在这时,小姑娘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不合时宜的振动一下。
吻,就此停住。
但…与那香甜只差一指距离,他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又要亲下来。
叮咚!手表又响了一下。
手表提示声音挺大的,睡梦中的姑娘忍不住闷哼,似乎在表达对噪音的不满。
她动了动身子,在这一刻,江风适时抽离身体,江月偏转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另一边,江风拿着江月的手表,转头去了旁边的阳台,他拉上窗帘,点开手表信息。
是两则语音消息。
“江月,既然生意做不成,做个朋友也成。我叫陈澳,耳东陈,澳洲的澳。”
“明天周五,你有时间出来玩吗?你要是来了,下次要是请我帮忙,我给你打友情价,行不?”
江风听着听筒,最后关掉手表屏幕。
他轻哼一声,什么时候自家的小白兔有了朋友,还做生意?
他捏紧手表,默不作声掏出手机给司机打去电话。
“最近,江月身边有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吗?”
那端的人回答:“江总,今天小姐半路遇上一小年轻,那人染着一头红看着就像个小混混。小姐给那人钱,让他充当家长去参加家长会。后来那小年轻给了小姐一张名片,还说让小姐加她微信。我想,既然您不去参加家长会,小姐自己找个人去也是一样,于是就没跟您汇报。”
江风声音冷漠道:“以后,像这种事,不要等我问了你才说。” “是是是,江总我知道了。”
“嗯,把手头上的工作跟卫光交接一下,去公司财务多领三倍工资,以后你不用帮他顶班。”
这话,再明显不过。
司机很快反应过来,答应下来:“好的,江总。”
江风打开手表,看着微信通讯录里那个叫陈澳的名字,记下了电话号码。
紧接着,江风把电话号码给卫光:“你去查一下,这个叫陈澳的。”
卫光正搂着女人准备干好事儿,临头就接到江风的电话,郁闷的不行。
他安慰一下身下的女人,说了一番哄话,人姑娘才抱着裙子从床上下去。
卫光一脸郁闷:“不是,风哥,我是你助理我又没卖给你!这大半夜尽赶着我做事的时候打电话,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江风挑眉,胳膊搭载栏杆上,那双浸满夜色的黑眸愈冷漠几许。在听到卫光抱怨,忍不住笑了,“行了,我以后尽量不在晚上给你打电话。这不是,遇到紧急情况了。”
卫光咬着烟,从江风这话里捕捉一丝信息,“紧急情况?什么意思。”
江风说:“陈澳,你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不?”
卫光刚要点燃烟,下一刻手却顿住,惊了一跳:“我去!难不成是那个陈澳,之前我俩在泰国遇上的那伙人。我记得,当初他因为他哥那事儿,他差点让你留在泰国回不来。”
江风掸了掸烟灰,看着火星子被风卷起在黑夜里跳跃,慢慢说着:“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这次来北国又接近江月,我怀疑他动机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