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不开心?」「」「你要确定明天起得来我就上,考虑清楚了起床时间是早上五点」
听到他说的时刻后,柳祁飞抓了棉被就往自己身上揽,也不管会不会将自己憋死,要不是裴熙彻重新帮他把被子盖好,或许他会窝在被子里喘不上气。
虽然他是呈现背对他的姿势,却能很明确的知道,面前这只兔子暂时性的变成刺猬,摸了摸他的头就走了出去。
深夜十一点除了一些常客,店内只剩下零星几位游客,裴熙彻英挺的身材在店里是极为出众的,有的人就是想来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他和他的朋友,敢凑上去的不多,但总是有那么几位“勇敢”的客人。
「小哥哥一个人吗?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帅哥,我这边的提成比这间店高多了,要不要来我这」
换做以前他肯定还需要说一堆冠冕堂皇的话,现如今手上的那枚银戒便是最好的回覆:「抱歉,有家室,家里那位很有钱,我不是出来工作的」
有的人不识好歹仍旧想贴上去,作为酒吧老板还是很有话语权的,找了几位服务生将他们带离后,裴熙彻才有机会靠近到吧台边:「谢了」
「哎~说什么呢,都是朋友说什么谢不谢的,对了里面那位哄好了?」
「没有,那家伙欲望比我想的更强,虽然不是讨厌他这样,只不过明天一早要带他出门,就不想操劳到他」
「噗、哈哈哈哈,没想到啊,今生今世居然能看到你受委屈的模样,祁飞小哥干得漂亮」
「给我杯水,喝完睡了,关店前记得锁门」
老板拿了一整罐的生命之水在他面前晃了晃:「一杯这个?」
这下他无语到极点,眼神凶狠的象是要杀人:「正常的」
老板被他盯得发毛,悻悻的将九十八度的酒放了回去,给他端了一杯正常的水:「别这样,开个玩笑」
「问你个事,你上次说的那个景点,五点起床从这边过去会太晚吗?」
「如果你们想要看日出的话四、五十分,大约四点四十到五点左右过去应该能赶上」
「现在十一点一个小时的话,在跟他整理一下,一点,睡三个小时应该够」
「喂喂喂,你在算什么很不妙的东西啊」
拿起桌上的水杯将剩下的水喝完,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把钞票按在桌上,立刻转身回房:「帮人泻火」
碰!房门被大力打开撞到墙发出巨大的声响,原本还在生闷气的柳祁飞整个人被吓到跳起来,转过头去看向门口,门已经被关上对方气势汹汹朝着自己疾行而来:「你唔!」
不到一分钟柳祁飞就被脱个精光,脖子上还未退去的红痕旁立刻又新增痕迹上去,这一次他的攻势来得又猛又快,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被操得精疲力尽,一如往常的将人带去清洗。
当然看着那一张脸裴熙彻又来了兴致,把人按在墙上做了十多分钟,与他预计的时间一样,躺上床的时间已经是一点,枕边人早已累到睡着,他离开床铺为几个小时后的安排收拾行李。
清晨四点半,柳祁飞被人从床上捞起,迷迷糊糊的洗漱坐上车,早晨的路上只有些许鸟鸣声,窗外的凉风吹来,他总算是清醒了几分。
「我们要去哪?」「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达目的地之前,两人没有在多说一句话,一位专注在驾驶汽车上,一位专注地望着延路风景,通往小山丘的路显然不适合开车上去,两人下了车一前一后的走上山,和酒吧老板说的一样,太阳还未升起却已经能见到令人惊艳的景色。
「这里老板说的那个地方?」在他欣赏风景的时候,裴熙彻就已经将野餐垫铺好,放上准备好的食物「是啊,来西城这么久了,总不能让你第一次来就受尽委屈,还不给你相对应的补偿吧」
秋日的第一抹曙光打亮名为天空的布幕,天逐渐亮了起来,他眼神很明显的闪耀着,要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场景,过去旭日东升时刻,正好是处理完西城肮脏事之后。
「哥哥!我很喜欢这份礼物!谢谢你!」
或许一直以来的坚持,在这一刻获得最好的回报,不是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情况下都能看见,天边些许云彩、金黄色田园、山丘上的两人以及他脸上扬起的笑容,眼前这副景色已经刻画在他心中,千言万语也不能表达自己内心欢喜。
「嗯,你喜欢就好」可是他似乎没有预料到自己发自内心灿烂的笑容,也被他尽收眼底,柳祁飞没想过自己恋慕多年的人,有一日会成为自己的导师、引路者和恋人。
两人向家人们辞行后就前往机场,准备回到最熟悉的城市———晴首。
沈儒裕帮他们把行李从后车厢搬下:「就这些了吧」
「对」「到那边记得回个讯息给我,要不然我爸又该唸我了」「不要」「你说不就不啊,祁那你给我传呗」
突然被叫单名让柳祁飞反应不过来,愣了好几秒才指向自己,确认沈儒裕是在叫他:「可是我没有你的联络方式啊」
「有的吧不然那天他刚出狱怎么能骂我你俩串通好了吧!拿我当猴耍呢」
两人憋笑憋到脸通红,裴熙彻拍了拍他的肩:「才反应过来啊,看来你还要多锻链反应能力,关于这事我会和你父亲说的」
「我也是你们游戏中的一环吗?一大早我爸让我接你们去机场,我去酒吧找你们,结果老板跟我说你们凌晨就走了,去到那个该死的山丘上,我还要看你们恩爱,够了!不陪你们玩了,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