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期待又怕,期待看到好玩的题,怕是怕遇到梁亦却。
只不过一路上一帆风顺,她并未遇到梁亦却,也着实重重松了口气。
改错改到了九点多,她正准备离开,教授无意说,“也不知道亦却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梁亦却?
“他怎么了?”
“你不知道?那小子前几天非要去搞攀岩,结果摔下来了。”
摔下来了,从山上?
“幸好不高,不然得出人命。”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朝忻微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
“在家躺着呢一个人,又没人照顾,说找个女朋友啊天天搪塞过去,跟家里人关系也不好。”
“对了,你跟那孩子是表兄妹吧。”
“把这个药给他送过去吧。”
忻微接过,拒绝的话肯本说不出口。
心里两头在打架,她还是明天白天去他的住处给了就闪人。
“现在晚上啊,正是难受着呢。”教授又说。
晚上正难受?也是,要是因为她晚送药男人…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像是被骗的时候已经站在手上便签上的地址。
“叩—叩—”
她就准备敲两下,至于男人来不来开一切看命运。
忻微看没动静立马想溜。
结果下一秒门被打开。
屋里的男人上身是裸着的,从肩到下腹都用一圈纱布包起来。
她走上前才发现他身上有些重的酒气,“这个药你拿着吧。”
接着她的手就被男人炙热的手拉住,趁她没反应过来一把把她拉进房里顺便锁上。
她想跑,但整个人都被男人圈了起来。
周遭都是男人浓重的气息。
“你还想跑?”
“哥哥,我是朝忻微。”她试图唤醒平时那个看起来温顺的梁亦却。
男人听到这句话反应更大。
“你要喊我多少句哥哥才罢休。说啊,朝忻微。”
男人又贴近几步,脸快要贴上她的脸。
“好…梁亦却你…你醉了。”
她说话语无伦次。
下一秒,男人吻上她的唇,她瞪大了双眼,也不动,等着男人在她的嘴里来了个天翻地覆之后离开她才反应过来。
然后,他盯着她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好了吗?”
“你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