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配合的轻喝一声,但随后小声问道:
“老公说的是那个两年前那个叫娄祁的孩子吗?”
秦国忠冷冷一笑:
“他可不是孩子。”
真是一条喂不熟的狗,这才两年就开始不受他控制了,现在整天在他面前装模作样,说不定以后就敢直接骑在他头上了。
这小子在商场上就像一个狡猾的毒蛇,阴险圆滑,看到目标就用一些天衣无缝的手段接近他,最后在人放松警惕之后,咬不下一口肉就不会松口。
这样的人,会有什么破绽?
但是。。。。。。
忽然想到什么,男人扯起一个冷冷的笑容:
“你和本家那边的人,接触的怎么样了?”
三夫人怔了怔,最后咬了咬唇,端着一脸委屈的说:
“老太太那边还好,就是大嫂那边的人,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尤其是。。。。。。”
尤其是秦潮那个臭丫头,完全避不见人,秦家主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圆滑,想从比较好拿捏的秦潮那边下手,但平时根本见不着人。
即使见到了,完全被当做空气一般,就算不得不要回她的话,也是表情冷漠,说话也不讲一点情面。
秦夫人也还会意有所指,不会主动点破她,但秦潮是完全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搞得她好几次都在阔太太面前下不来台面。其他太太们还都向着她。
自己这样的境地,不就是因为自己是个四婚的媳妇吗,就被那些人这样瞧不起。
看着她的表情,秦国忠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是顾不得像平时那样安慰她,只是皱着眉,质问道:
“怎么回事?都结婚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三夫人咬了咬唇,不甘心道:
“那个秦潮,完全不给我一点好脸色,我什么办法都用了,但还是不行嘛。。。。。。”
秦国忠一听到这些事情头都大了,挥手让她别再说了,这几天在公司被身边人的挤兑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他本就不是适合在官场混迹的人,空有想法和谋算,却心高气傲,自以为能掌控一切,无法揣摩人心,令民众无法信服。
娄祁很明白这些,在他和齐国忠进入秦氏,他在他身边没几天,就现了他这一点,加了点心机,很容易就盖过他出头,仅仅两年,位置越爬越高,渐渐与秦国忠平齐,并有隐隐压过他之势。
但是他恨秦国忠,恨秦氏,更恨背后的那个人,在秦氏忠心诚意的卖命,只不过为了和贾川做更好的接应,不动声色将有用的,提前知道的信息透露给他,二人里应外合,提前出手,让秦氏错过不少在秦氏看来微小细弱的好资源。
当年的事情他也没有忘,那件事不止有秦国忠和柳泉的参与,还有6氏。
6氏当家的知道那个芯片是他做的,但还是布窃取了别人的劳动成果。
既然敢拿,就要做出承受后果的代价。
*
高档会所内,第一包间。
一男一女占据了这个宽阔的包间,二人沉默用餐,没有任何攀谈。
两年时间,6宴和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笑面狐狸样。
而在他面前的秦潮,经过了两年时间的脱变,原本些许稚嫩的五官完全展开。
正是明艳动人的年纪,她身着黑色长裙,白皙纤瘦的双臂露出,白净的瓜子脸上点缀着艳艳红唇,带着无意的诱惑,清透有神的双眼此时低垂着,看着手上的一小块牛排,眼神充满着慵懒随意。
和6宴和斯文绅士的座子不同,仅有两人在场的秦潮显然懒得摆那些没用的架子,更何况是讨厌的人。
“潮儿,餐点用着还合口味吗?”
秦潮缓缓摇头,动作没有任何神采。
6宴和笑了笑,温和说道:
“是吗,看来还需改进才成。”
时间差不多了,6宴和放下刀叉,走到秦潮身边,对她伸出手:
“走吧,我送你回家。”
秦潮没有拒绝,事实上,自己已经懒得对这些小说中重要角色虚与委蛇了。
只要自己不崩人设就好。
在6宴和车上,两人聊到秦氏一百年晚宴的事情。
“到那时候,潮儿会出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