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濯被徐孟戈气到了,他冷哼,“我这样的?那不如徐世子说说我是什么样的?”
徐孟戈定定看着风子濯,“爱而不得的可怜人,你不说,那人便永远装不知道,所以你不懂互诉衷肠的重要性。”
不像他,不懂的时候,敢对媳妇喊打喊杀,懂了以后,天天都舍下脸皮跪在床上对媳妇表白,伺候得媳妇舒舒服服,让她明白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他就是爱憎分明罢了。
靠在软塌附近的离欢眼神闪了闪,随即垂下眸子遮住眸底的复杂,被羌鸢看在眼里,无声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风子濯被噎住了,他翻个白眼,“又是郡……女郎君与你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没忘了前尘呢,倒是眼尖。”
风子濯从来没瞒着主子自己喜欢离欢的事情,可他是个冷静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因为这份喜欢,他会给离欢一些便利,但不会为她改变原则。
所以他觉得,这喜欢大概不那么纯粹,也就从未想过提起,否则也不过是平添尴尬而已。
问完这些话,风子濯也没说什么,就直接出门去禀报了。
蒋云若捏着脉搏数,十五分钟左右,风子濯敲门声响起,一分钟九十步,六十米左右,九百米的距离若是直线,不会这么清晰的传过来,按照声音远近来说,应该不会超过一百米。
那就是还有一层。
蒋云若过去开门的时候,脚下丈量着,基本可以确认徐孟戈的位置了。
风子濯一进门,看到躺在地上的离欢和长公主,立马就是一惊,但他功夫比不过蒋云若,很快就被蒋云若踹倒在地。
他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心下一沉,赶忙开口,“我没动你夫君。”
“你在场,我听到他叫了两声疼,估计没听到的怎么也得有个两三声吧?就给你算打了五下好了。”蒋云若蹲在他身边微笑,“我也不欺负你,就踹你十下……”
“总共两拳!我发誓!”风子濯立刻叫到。
蒋云若点头,“好的,那就是十二脚。”
风子濯挨了踹,又疼又郁闷,“不是……”
“十四脚!”蒋云若一下一下踹在风子濯身上,脸上一点放过的表情都无。
风子濯咬着牙忍住痛,因为蒋云若用了内力,他唇角慢慢落下血来,但他也不敢再吭声了。
金狐狸多么护短他可太清楚了,只是没想过他们现在已经不是金狐狸的短了,想明白就知道哀嚎无用。
踹完后,蒋云若扭头看着羌鸢,“长公主想让我看的就是这个?离间我们夫妻感情?”
羌鸢挑了挑眉,“本宫的女婿,本宫想要考察一番有何不可。”
“哦?难道不是向我表达诚意,让我帮你先登上皇位,再去争那劳什子皇太女?”蒋云若嘲讽笑道。
羌鸢顿了下,垂下眸子,“你若非要如此想,我倒是也不反对,但我确实是好意,你们以为自己在曦国所为无人知晓,怕是小瞧了那位承王,他与我虞国的二王爷也有来往,一直派人盯着曦国这边,若是我不拦住你们,你们定要在我二弟面前露了痕迹。”
蒋云若这才有点诧异,她看了眼离欢,“离欢的父亲?他不是打了败仗失了圣恩吗?怎么还能出来蹦跶?”
离欢脸色发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我父亲乃是皇后嫡子,他哪儿那么容易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