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贺靳言在她旁边也没有半句维护她的话。
念笙无心和岑馨纠缠:“岑馨,你应该庆幸,现在的我已经把你当做屁放了。要是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就不是还你一巴掌那么简单。”
陆丰最会算账:“直接搞得你三亲六戚全部破产。”
左岸道:“到时候看你拿什么来炫耀?”
贡粒附和:“不知死活的女人。”
念笙带着三个人扬长而去。
岑馨仿佛经历了一场霸凌,她心力交瘁。转头质问贺靳言:“他们欺负我?你身为我老公,却袖手旁观?”
贺靳言的目光直直的落到贡粒的童装的手提袋上,似乎陷入了沉思。
岑馨的质问,他应得敷衍:“你自己要作死的招惹她的?你不是不知道她是睚眦必报的性格?”
岑馨很是不甘:“她不过是找了一个大靠山。欺负我这没有靠山的吧。”说完还用目光偷觑贺靳言。
以前这种顾影自怜的方式屡试屡灵。如今贺靳言似乎对她的表演有了强大的免疫力,他变得很顿感。
“所以识相点,以后离她远点。”
岑馨顿时发了狂:“我堂堂贺氏夫人,还怕她这种无钱无背景的市井小民?”
贺靳言心里升起一股恶寒。
他恨自己没有早点看清楚岑馨这种仗势欺人,小人得志的嘴脸。
“现在的贺氏,不比当年。你给我低调点。”他咬着牙警告她。
岑馨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贺氏就是贺氏。”
贺靳言放弃救人情结:“随你。”
他甚至懒得告诉岑馨,左岸和陆丰的身份。
他觉得岑馨必须撞到南墙上方知痛处。
他沉着脸大踏步离开了。
岑馨提着购物袋笨拙的去追他:“靳言,你就不能帮我拿下东西吗?”
“自己回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贺靳言快步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爬了上去。然后就听到引擎的声音,岑馨刚追上去,车子就呼啸而去。喷了她一身尾气。
贺靳言急于摆脱岑馨的心情十分明显。
岑馨愤恨的望着车屁股,跺脚:“哼。看我回头怎么跟爷爷告状。”
岑馨打了的士,灰头土脸的回到家。
把东西塞给佣人,然后颐指气使道:“帮我把它们放回我的房间。”
岑馨转身,往老爷子的住处走去。
在老爷子的梧桐阁楼下,岑馨意外的看到了贺靳言的车。她心生诧异:贺靳言不是说他有要事处理吗?
他明明没有急事,却不愿意载她一程。岑馨顿时火冒三丈。
她等会一定向爷爷参他一本。
反正这个家,爷爷起码是向着她的。
她蹑手蹑脚的往楼上走去,她走到老爷子的卧室门边,轻轻推开一个门缝,却听到里面的贺靳言忽然提到她的名字。
她一颤,随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