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发觉,岑父认死理,她跟他说不通。
她索性闭嘴,选择省省力气。
警察很快到来:“怎么回事?”
贡粒道:“这个人强闯我们的民宅,还持刀伤人。”
岑父指着念笙,义愤填膺道:“胡说。警官,她是我的女儿,我来我女儿的家,怎么叫强闯民宅?”
警官瞥了眼燕鸿笙身上的伤,质问岑父:“这是你伤的?”
岑父目光闪烁:“我不是故意伤人的。我是被我女儿气坏了……情绪失控才错手伤人的。”
念笙却一盆冷水泼下去道:“警官,我跟此人没有关系。他强闯我家,还企图强暴贡粒——,小笙为了救贡粒被他伤害。”
贡粒傻眼。
燕鸿笙傻眼。
岑父傻眼。
岑父抓狂:“岑宓,我可是你爸……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别乱认闺女。我不认识你。”
岑父得意的狂笑起来:“哈哈,你以为那劳什子断绝书真有法律效力?我告诉你,亲子关系无法更改。你是我的女儿无法更改。”
念笙绝望的颤了颤。
警官道:“你们都跟我去趟警局做笔录。”
念笙不想拉燕鸿笙下水,她替燕鸿笙求情:“警官,他受伤了,需要立刻去医院进行处理。我和贡粒跟你们去警局。”
警官也很人性化的同意了。
念笙离开时,燕鸿笙将嘴巴附在她耳朵边:“姐姐,你别怕,你们很快就会出来的。”
警局。
岑父和念笙贡粒分开做笔录。
岑父将他和念笙的父女关系,以及念笙蓄意伤害岑馨,他激情误伤燕鸿笙的细节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可念笙和贡粒却一口咬定岑父涉嫌强暴贡粒,未遂。还故意伤害施救者的燕鸿笙。两个人的笔录出奇一致。
当晚,受害者念笙和“贡粒”就被释放。
可是岑父却涉嫌强奸未遂罪和故意伤人罪,被扣留在警局。
岑父获悉这个结果后崩溃得大吼大叫:“我是冤枉的。”
“岑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爸?”
“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都会做?”
吼累了,岑父颓靡的坐在铁窗下。
他双手抱头,脑海里却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岑宓小时候的乖顺模样。
“爸爸,我好想你。你能不能带我回家?”
“小宓,你姐姐身体不好,爸爸照顾她一个人都十分艰难。你就跟你妈妈一起吧。”
“爸爸,我也想读书……”
“人的命是天注定的,你既然跟了你妈,她没钱给你读书,那就是你的命。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