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燕鸿笙又为她盛满一杯酒:“岑小姐好酒力,这杯酒,我敬你。”
岑馨又被迫灌了一杯……
燕鸿笙又为她盛满一杯酒:“这杯酒,我再敬你跟贺少……”
岑馨也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被吓的,整张脸忽然变成青色。
贺靳言瞧着不对劲,他赶紧压下岑馨的酒杯。他抱歉的对燕鸿笙道:”鸿笙少爷,小酌怡情,别醉了。”
燕鸿笙点点头,放过岑馨。
只是没人看到燕鸿笙眼底那抹算计的精光。
他递给岑馨的酒,是在场浓度最高的白酒。岑馨连续喝了两杯,他笃定她的身体吃不消。
接下来,岑馨又顶不住几位权势滔天的大佬敬酒,只得硬着头皮又喝了几杯。宴会还没有结束,她的身体就出现异常。
她频频跑到卫生间呕吐,狼狈不堪。
“靳言,我有些不舒服,我能提前离开吗?”她悄声对贺靳言道。
贺靳言看她脸色确实很差,因关心她的健康,索性带着岑馨提前离场。
那天的宴会,燕鸿笙取代了贺靳言,和各大名门世家的掌权者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并且成功从贺靳言手里抢走几个服装界最有影响力的大项目。
宴会结束,贺父就气冲冲的杀到贺靳言的别墅,将茶几上的水果摆盘摔得稀碎,一边出口臭骂贺靳言:“贺靳言,你可真是愈来愈出息了。这种商业宴会,你竟然带个病怏怏的女人出场,她既不能为你营造夫妻恩爱的好形象,又不能为你挡酒,最后还拖了你的后腿。你脑袋是短路了吗?怎么就想出这个馊主意?”
“现在好了,原本有意向跟贺家签约的几个大项目如今都流落到燕家。贺氏集团今年的业绩恐怕会遭遇滑铁卢。”
贺靳言低着头,沉默应对贺父的滔天怒火。
他是成年人,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欠妥。
贺父不依不饶,贺靳言最后只能向他宣誓:“爸,祸是我闯下的,你放心,我定会把这几个项目夺回来。”
贺父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是有妇之夫,以后得和那个岑馨保持距离。不要再被人抓到你婚内出轨的辫子攻击你。”
贺靳言脸色沉郁。
贺父恨铁不成钢道:“今天宴会上发生的一切,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是有人故意盯着你。才让你损失惨重。你最近的言行多注意点,别再被人算计了进去。”
“我知道了。”
贺父离开后,贺靳言坐在沙发上发呆许久。他将今天宴会前后的事情复盘了又复盘,最后聚焦在两个人身上。
一个是燕鸿笙。
他是让岑馨过度饮酒的罪魁祸首。也是今晚宴会的最大赢家。这让贺靳言不得不怀疑他是今晚攻击他的幕后黑手。
可燕鸿笙才年满十八,且刚回燕家不久,他跟岑馨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而且他今晚的敬酒,纯属是对他的敬重。
另一人就是那个化装的时尚女人。
燕奇瑞怀疑她是岑宓?
贺靳言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阴着脸往楼上走去。
他一脚踹开岑宓的卧室门,将岑宓猛地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