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想念白天天两个警察的说教,只要让他回去听上一个月他也愿意。
古老的城楼,黑黄相间的石板路,在月光下照耀显得古朴陈旧。
老城区的建筑物,大多是木质结构,青砖灰瓦,古色古香,有一种浓郁的文化气息。
长街之上小贩的吆喝声不断,一个个摊子林立两侧,露天的摊子处摆着桌子,食客坐着畅谈不时出一阵阵大笑声。
路上有时候会路过编着花辫,身穿旗袍的妙龄女女子挽着中山装戴着英伦风格的报童帽的情侣甜蜜靠在一起逛着街。
粗布坎肩脖子上挂着一条汗巾黄包车夫停在小摊前简单对付一口吃的,就急急火火的拉车接客了。
看到这充满烟火气的生活,张雨晨即感觉好奇又有些心安,终于是个正常的世界。
张雨晨看着摊子上花样繁多的小吃却没有一点食欲。
他现在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萎靡不振像是生着一场大病,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
突然一阵喧哗怒骂声在前面的摊子处响起。
两个食客像是喝醉了嘴里不断骂骂咧咧正在大打出手,摊主上前赶紧拉开两人,好几个路人纷纷停下聚在一块看热闹。
张雨晨刚想绕开一众人往前走去,就听其中一个食客大骂一声“你他妈找死!”说着一把推开摊主转身大步跑至摊前一把抄起虎头菜刀,怒喝一声扬臂抠腕用力一掷菜刀脱手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食客喝醉了还是什么缘故,菜刀带着犀利破空声旋转飞向江雨晨这里。
张雨晨吓得大惊失色来不及多想身体本能的侧身偏头,菜刀贴着肩膀呼啸而过带出一片血迹。
张雨晨痛呼一声捂着肩膀缓缓蹲下,“我操”怒骂一声想着自己是不是踩了狗屎了,运气这么差?
周围看热闹的一众人见状纷纷惊呼一声朝这边涌来。
两个男子快步上前赶紧扶着张雨晨缓缓起身。
看着张雨晨虚弱的脸色,一边一个粗布坎肩的黄包车夫赶紧扯下脖子上的汗巾说道“小兄弟,来我给你先包扎一下。”
说着动手绕着张雨晨的肩膀缠绕几圈扎紧。
张雨晨看着本来白色的汗巾是不是因为经常擦汗的缘故已经微微有些黄。
他嘴角一抽很想说一句老哥不用,用你这个包扎我怕是会感染而死啊。
不过这会他没纠结这些,现在他虚弱的连话也不想说了,能止血就行了,还没有立刻昏倒全凭着自身意志力苦苦支撑。
不一会伴随着滴滴的喇叭警笛声,一辆大头黑色老解放呼而来,“哧!”的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留下深深的车痕,上面下来三个身着黑色制服,腰别警棍的执法人员,听周围看热闹的人说是巡逻队的。
看到他们张雨晨终于轻松的长呼出一口气,太不容易了,在这个鬼地方已经快死好几回了。
三人大致询问了一下情况,就把两个闹事的食客带上了车。
看张雨晨受伤也立马带他上了车,说先把他送到医馆再说。
警车上张雨晨虚弱的靠在副驾驶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后排的两个执法人员不断询问中间两个闹事的食客的个人信息,对话你来我往,断断续续。张雨晨也没在意眼睛半睁半闭,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只是他没注意到车上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嘴里机械的说着话,但眼瞳却一片白瞳孔毫无焦虑,正通过后视镜直直的盯着张雨晨。
行驶中的车箱中,半梦半醒的张雨晨隐约听到,前面传来一道道呐喊惨叫声。
张雨晨睁开半眯的双眼车窗外一个场景在他眼前一闪而逝。
他猛然瞪大眼睛,打了一个哆嗦浑身汗毛直竖。
隐晦的瞟了一眼车厢内已经停止说话的几个人,毫不犹豫一把拉开车门纵身一跃跳下车厢。
一闪而逝的场景历历在目,长街上一个男人手里青光不断闪烁,击打在一个个路人、小贩、食客身上冒出黑烟身体缓缓溃散。
最让张雨晨察觉到不对,决意跳车是因为那个男子穿着一身现代的黑色运动装,头上戴着蓝色的鸭舌帽,在车子要驶过的瞬间,男子撇了他一眼眼中青光一闪。
张雨晨顿时念头通达猛然惊醒,这个男子与自己一样都是现代人,结合自己经历过的诡异场景,江雨晨早就感觉这个地方的人有些不对劲,哪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直到刚刚看见这个男子突然精神恢复一些,隐晦看到车上的几人周身黑气缭绕,就果断的跳了车。
整齐契合在一起的石板路上,张雨晨纵身跃下,侧身肩膀着地,下意识护住头部,巨大的冲击力下他不断的翻滚十多圈才缓缓停下,四仰八叉躺在路边一动不动。
身上多处擦伤,五脏六腑感觉被摔出体外,头晕目眩肩膀的伤口重新裂开鲜血直流马上就要昏死过去。
这时疾驰的汽车突然一个转弯漂移,加朝着张雨晨身处的路边急冲而来。
“砰!”的一声巨响汽车在张雨晨五米外撞上了一层看不见的护罩,汽车被反弹至后方两三米,车头深深凹陷前盖掀飞玻璃车窗瞬间破碎车身冒出黑烟。
一道流光至张雨晨身侧升起化作一个身着黑色运动服,戴着蓝色鸭舌帽的年轻男子。
他低头撇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张雨晨,手里一杨一团青光打入张雨晨体内。
意识快陷入昏迷的张雨晨幽幽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高大的身影。
张雨晨费力坐起身,下意识摸了一下已经停止流血的肩膀,感觉精神和体力都有些恢复后缓缓站起。
看着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一点身着黑色运动服的英俊男子一直眺望着漆黑幽深的街巷。
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朋友,感谢相救,咱们是一个地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