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在窗上的手快要撑不住。
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腰一路往下,停在最柔软的地方。
姜倾月微闭上眼,捏着窗牖的指尖微微发白,不由自主地晃。
傅清晏再无半分矜贵克制的模样,面带戾色,另一只手扣住她下巴尖,逼迫将她头转过来:“要不要?”
眼神仿佛一头狼。
姜倾月清亮的眸子里含了水色,却咬着唇不说话。
手上动作倏地加快,带着暴戾和征伐:“说话。”
她被折磨得无以复加,眼泪都快出来,但却实在说不出口。
傅清晏沉笑一声,将她转过来。
后背靠在窗上,激起一阵冷意。
他手再度伸了进来,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尖,用力吻她。
姜倾月快疯了。
他一面撬开她齿关,一面加重折磨,问她要不要。
她抵挡不住,终于松口,很小声攀着他的胳膊说要。
“求我。”
“求,求你……”
声音仿佛蚂蚁一下下啃噬他的肌肤。
傅清晏一下扯掉腰带,绑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再次将她转身压在窗上。
手腕被绑得稍微有些紧,但此刻也顾不得这些。
他衣服都没脱,撂开衣摆撞了进来。
姜倾月闭上眼,听见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的狼叫声,听见他衣衫布料蹭过她肌肤的窸窣声,听见他和她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
他在她耳边哑声道:“这地方这么小,大约也勉强能算个马车了,你说是不是?”
姜倾月给他撞得溢出一声,似是回应。
她脑海渐渐空白,思绪也逐渐模糊停滞,只隐约有一个想法:傅清晏清冷克制的面具彻彻底底地被她撕了下来。
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先前虽然孟浪,却也是温柔,纵有过分的行为也是顾着她,时不时便问她感受。
不像今日,他似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捂住她的口,将她身子按在冰冷的窗上,挤压出形状。
原来骨子里的他分明暴戾征伐,放纵肆意。
看她似是完全撑不住,傅清晏将她在身上,抱住她。
她双腿下意识盘主他的腰,对上他视线。
他停顿片刻,眼神沾满欲色,仿佛这才是真实的他。
“怕吗?”他问。
好像以前问她无数次似的,但好似又有什么不一样。
姜倾月摇头,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夫君,要我。”
他要疯了。
将她猛地撞在窗上,撞得窗户砰砰响,亲她,进她,要她。
她仰头挂在他身上,好似他的所有物。
这大约是他们成亲后最不成体统的一回,衣衫满地都是,她后背前胸大片大片红痕,当然还有手腕,被磨得破了一层皮都不知道。
直到傅清晏将她抱到床上,她才忽然反应过来——
他说的今晚委屈你不是指住在这间村屋,而是这件事。
她浑身疲乏,清洗涂药之后很快便困倦,枕在傅清晏臂上。
他语气里透着餍足,将她搂进怀里。
山脚下风声猎猎,炭火哔剥作响,两人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