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安铁和秦枫之间的问题到底在那里呢?
安铁正在晕头晕脑的时候,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转过头对安铁说:“这里有一个酒吧,你看行吗?”
安铁想也没想说:“行。”
此时,安铁需要停下来,找一个热闹的地方,让这个夜晚不要这么安静。
安铁一头扎进了酒吧,也没看清楚酒吧叫什么名,找个位置点了一打啤酒,闷头就喝。酒吧中间的空地上有一些人在跳舞,灯光转来转去的,那些光点一会照在安铁脸上,一会又转到别人的屁股上,这的确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每一个人的面孔都那么闪烁不定。要命的是,安铁胸中虽然有一团火苗直往外窜,头也痛得很厉害,但却是非常清醒,这使安铁更加痛苦。
正在这时,安铁听到酒吧中间有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和哭骂声。
“你们这群流氓,敢占本姑娘的便宜,你们别走!”
安铁转过头去一看,此时灯光正好打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是柳如月。
我下贱吗
灯光下大喊大叫的那个人居然是柳如月,看样子还碰到一个女酒鬼。安铁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一把拉住柳如月的胳膊说:“柳、柳姑娘,认识在下不?”
柳如月一把摔开安铁的胳膊,大声叫道:“流氓!都是流氓!”
安铁两手抓住柳如月的肩膀说:“错!我,不是流氓,是我,安铁!”
柳如月扬起脸,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含含糊糊地说:“安铁?我认识安铁,他是你吗?”
安铁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安铁,来,过来仔细看看。”说完就把柳如月带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柳如月一坐下来,拿起一瓶啤酒就喝,喝完一抹嘴,歪着头瞟着安铁,嘟起嘴说:“我认识你!你也是个流氓!看你就是个流氓!你们男人都是流氓!哈哈!来,流氓,陪我喝酒!”
柳如月大笑起来,向安铁伸出手,说:“给我一支烟!”柳如月还是化着很浓的妆,上身穿着低胸小吊带,斜着身子趴在桌子上,饱满的乳房像要从领口跳出来似的。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被酒精控制的柳如月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妖媚。
安铁看着柳如月,心里涌起一种混乱的欲望,他抽出一支烟递给柳如月,然后坐到柳如月的身边,掏出打火机把火打着。柳如月性感的嘴唇和烟一起伸到安铁的眼前,一只手搭在安铁的肩膀上,摇摇晃晃地点了好几次也没点着。安铁挪了挪身体,准备拿过柳如月的烟自己给她点上,就在这时,柳如月一下子跌到了安铁怀里,她就势抱着安铁的脖子,撒着娇说:“你要陪我喝酒。”
安铁抱着丰满的柳如月,感觉柳如月柔软得跟水一样,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和浓浓的香气,安铁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上到处窜动着阴郁的火苗。
半夜醒来的时候,安铁发现他正抱着赤裸的柳如月,柳如月温暖滑嫩的肌肤贴在安铁的身上,一股股热气直吹着安铁的每一个毛孔。安铁有些尴尬和慌乱,怀中的柳如月抬头看了一下安铁之后,有些害羞地迅速把头埋在安铁胸口,身体像蛇一样贴着安铁的身体扭动,大腿在安铁的老二上蹭来蹭去,安铁叹了口气,老二在下体迅速地硬了。
安铁双手抱着柳如月往上一带,把柳如月的头抬起来,低下头向柳如月的嘴唇吻去。柳如月闭着眼睛开始还有些本能的抗拒,用牙齿抵挡着安铁的舌头,但很快柳如月就张开嘴,与安铁热烈地激吻起来。
安铁怀里抱着丰满性感的柳如月有一些迷茫,理智和欲望交缠在一起,反而形成一股更大的欲望。
“柳……”在安铁顺利地把舌头伸进柳如月的嘴里后,理智又把安铁的舌头从柳如月的嘴里拔了出来,安铁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说什么呢。在安铁头脑混乱的时候,柳如月果断地再次用嘴封住了安铁犹豫不决的思想,占领了安铁一直就想挣脱思想的身体。
很多时候,女人偶然而感性的决定会果断地改变很多事物。甚至宏大的历史也有可能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一触之下改变方向。女人的伟大在于,她们感性的冲动通常会让昏暗的生活亮堂起来,大致来说,这种改变通常会是一个不错的方向,因为女人冲动往往是基于一种人性的渴望。
当你理不出头绪的时候,那就让身体的温度来决定你的头脑。没有什么对错,你总得抓住点什么。此时的安铁就用一只手紧紧抓着柳如月的屁股,另一只手在搂着柳如月的头,两个人在床上昏天黑地地滚了起来。
激情过后,两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安铁一扭头,突然看见窗外有一轮明亮的月亮,一股陌生而新鲜的风从窗子打开的缝隙里溜进来,轻轻掀动着白底蓝花的床单。两个人的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
过了一会,柳如月转过身来,把胳膊伸到安铁的脖子底下,把头放在安铁的胸口紧紧抱着安铁,叹了口气。两个人的酒差不多都醒了。
“怎么叹气了?”安铁问,有觉得柳如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下有点别扭,于是把柳如月的手拿出来,换成安铁的手绕在柳如月的脖子后面,把柳如月揽在怀中。安铁突然想仔细看看柳如月的裸体,于是,另一只手就准备把被子掀开。
“没什么。”柳如月用鼻音回答着安铁的询问,然后发现安铁想掀开被子的时候,猛然按住安铁的手:“别,凉!”
柳如月这一拒绝安铁的动作,更加激起了安铁想看柳如月裸体的欲望,手上就更加使劲想把被子掀开。安铁说:“就看一小下,看了也不少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