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政想了想才说:“今天我休班,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言绪无奈地叹了口气,“阿政,你该明白,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可能。”
言政心头一阵烦躁,“我就是过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言政目光下移至脚面,“二叔……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是怎么了。我也觉得你说得对,可是那天……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放弃试管婴儿,要找个帅的高学历的……”
言绪忍不住摇头:“你以为大小姐是在暗示你?!”
言政脸色窘迫,“我不是自恋,而是……这事儿原跟我没关系,她在我面前这个说,又是什么意思?”
言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定定看着自己大侄子。
言政脸色微微涨红:“二叔,我就是想找您参谋一下,您说,我是不是该去找找她问个清楚?”
言绪忍不住反问:“那当时你怎么不问?”
言政支吾了一下,“我当时也有点懵,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没影儿了。”
言绪叹气:“大小姐在书房,需不需要我帮你通报一声?”说着,言大管家就拿起了座机打算打一通。
言政急忙上去拦住:“别别别,我可不想自取其辱!你们家这位大小姐,嘴巴太刻薄了!损起人来没完没了的!”
听了这话,言绪有些生气:“既然你觉得大小姐这儿不好、那儿也不好的!你还凑上来做什么!”
言政挠了挠头:“她虽然嘴巴不饶人,可也不是什么坏人。她还是蛮讲道理的……”
言绪摆了摆手:“哪儿凉快呆哪儿去!”——这小子,青春期来得也太晚了点了!
走出办公室,路过越明稀的书房前,言政脚步不由顿了顿,看着那古色古香的大门,他抬起了手,可到底没敲下去。
叹了口气,正要离开,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岳望舒:????
言政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路过。”
岳望舒指了指言叔办公室的方向。
言政忙道:“刚从那边出来。”
不是迷路?岳望舒“哦”了一声,“汇报工作?”
言政忙说:“不是,我休假,过来看看我二叔。”
岳望舒皱了皱眉,怎么感觉这家伙把我家当成自家后花园了?说来就来,也不提前报备一声。
但转念一想,家里司机、保姆、厨子、园丁也是整天进进出出,如果所有人都跟她来去报备,那也忒烦人了。算了算了,又没擅闯她的私人空间。
“你……为什么穿着浴袍?”言政好奇地打量着。
岳望舒的确穿着一身米白色丝绸浴袍,她有点不爽,“我在自己家里穿什么衣服,还要跟你报备吗?”
言政咳嗽了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好奇。”
这时候,一个保姆小跑着过来:“大小姐,按摩师已经到了。”
岳望舒“嗯”了一声,今天是周末,也是每周一次全身按摩的时间,所以她早早泡了澡,穿着浴袍等按摩师傅上门。
言政忍不住嘟囔:“有钱人可真会享受……”
岳望舒没好气地道:“以后非工作需要,不要跑我家里来!”
“我……知道了。”被劈头盖脸嫌弃,言政忍不住想,果然还是他自恋了……算了算了,回去好好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