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来说,于家军作战的时候不像我干的那么猥琐。
虽然也用盾牌组成了盾牌墙,还用独轮车推着走,但是他们还是遵从作战规则,远处先用火炮轰。
靠近了,再用枪打,不像我那么不讲理,先用枪打,然后把火炮顶在人的脸上再轰。
在火炮的技术领先对方一两个时代,而火炮的数量还比对手多一个数量级。
这时候人数的优势就非常的不明显了,双方的步兵还没有开始接触,已经被我们的火炮把队形都轰乱了。
而我们的盾牌墙直接贴过去的时候,敌人的远程攻击基本就已经被屏蔽掉了。
当距离靠近到二三十米的时候,一阵快的让人惊讶的火枪轮射,威力巨大的火枪直接把敌人第一排和第二排的盾牌全都打的稀巴烂。
在冷兵器时代,一支部队的人员损失过1o%的时候,能够不崩溃的部队就是属于优秀的部队了。
而于家军一顿火力输出之后,直接面对我们盾牌墙的那些士兵,基本上都剩不下多少。
除了个别作战意识非常顽强的队伍,百分之八九十的队伍这个时候就应该崩溃了。
当然,骑兵会先跑掉,留下步兵拖延我们的部队。
经过几次损失巨大的战斗之后,清军的将领们也机灵了,只用骑兵进行骚扰和侦查,不再和我们的队伍进行野战。
清军将领之间的交流都带着恐惧,“无常军实在是不可理喻,不可战胜,不合常理,不可接触。”
甚至已经在清军的士兵当中流传,“无常军都是地狱当中逃出来的恶鬼,他们刀枪不入不吃不喝,没看他们作战都不带辎重吗?”
“他们都是不吃粮食的,他们就吃死人的灵魂,被他们杀死的人会永世不得生。”
不止一个清军将领,想用袭击我们的后队破坏我们的补给物资,削弱部队的战斗力。
但是士兵们的补给都是在独轮车上放着,我们的独轮车的配置数量已经达到三个人一辆车。
一辆车上只装上一些粮食还有一些装备,轻轻松松可以装上三个人吃五六天的食物。
再加上路途会征集一些粮草,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队伍是没有后面的民工押运的粮草车的。
所以经常性的等到于家军的队伍走过去很久了,还是等不到押运粮草的部队。
我的岳父相对来说是比较谨慎的,他当年刚出道的时候,就是因为不注重后勤和占领的州县的管理,最后损失惨重的败退到了海上。
所以占了大便宜之后,他并没有集中力量去攻打桂林,而是对占领地区进行细致化管理。
在各个县城和州府,安插自己的人,并且通知郑王爷,赶紧派官员来,官员不来,也先把考题送过来,要赶紧举行童生考试。
他通过我的做法,现把各地的文化人先统一起来,这比你到乡下去杀一批人,还要管事。
因为现在能读书,会写字的,基本上都得是地主级别的,哪怕是个小地主也是地主。
先让他们参加科举考试,尽量搞出几个秀才出来。
然后5o人甚至1oo人的免税,让你赶紧组织团练。
这个便宜,只要一占上,那就轻易不会撒手,而且手里头有些民兵,哪怕只是拿根竹棍的农民,简单训练一下就可以把周边各种的不服都打服。
这些参加过科举考试,考取秀才的人员就是天然的同盟军,这些既得利益者会自的维护我们的统治,都不用我们去太操心,他们就把那些叛徒都给收拾了。
只用了两次考试,一次童生考试,一次秀才考试,广西的将近一半的地域就稳定了下来。
税收等等各方面的工作已经能够顺利开展了。
而我们强制性的推广土豆,红薯和玉米,在广西地区稻米收割之后的那个季节,种上土豆这些高产植物。
只过了三个多月让农民们得到了实惠,这种能蒸能烤,能煮能炖的土豆马上就征服了老百姓的肠胃。
而随着大军一块进入广西的种牛痘的医生们,在于将军种一个人三个铜板的补贴刺激之下,走遍了广西的大街小巷,村庄、山寨。
他们牵着一两头小牛犊,这些牛犊都是身上有痘的。
给各地的老百姓种痘,经过好几年的实践,这些医生们已经熟练的掌握了种痘的技术。
基本上不会给那些身体有病的人种上痘,也不会让伤口感染。
特别他们随身都带着于将军亲自签名的布告,种痘之后,如果谁得了天花,可以拿到十两银子的赔偿。
有了这个保证之后,老百姓们几乎没有不种痘的,虽然种一个痘要三个铜板,但是没有铜板,可以用东西顶。
比如几颗鸡蛋,半袋米,一坛酒,甚至还可以赊账,写张欠条,摁上手印,以后等收税的人过来,把你欠的这个钱收回去就行。
家里孩子实在太多的,出不起来这个钱,还可以给医生干活挣钱给孩子种痘。
当然,给医生做顿好饭,晚上好好安排一下医生的夜生活,也是一种经常使用的方法。
也就半年不到的时间,广西地区的老百姓,包括地主阶层就已经非常顺从明郑的统治了。
其实按照我的想法,趁着清军的大队人马在云南地区和吴三桂的孙子pk。我们直接就把广西全境都占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