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把人丢出王府,以后不允许她再踏入王府半步。”
傅宴临摆手,让侍卫去处置。
疼得脸色苍白的闻人茜就这样被侍卫拖了出去。
而傅宴临连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只看着手上的玉佩。
闻人茜悔不当初,她当初就是因为这块玉佩,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却不想,凌王一点都不好骗。
她未婚之身,就失了贞洁,还怀了身孕,这辈子都被她一念之差给毁了!
闻人茜被赶出去后,傅宴临叫来施公公,把玉佩交给他:
“去给这块玉佩编一个和从前一样的络子,找同一个人,一定要一模一样。”
施公公为难道:“您这块玉佩从前的络子是宫里内务府的嬷嬷编的,老奴记得这个嬷嬷已经被放出宫养老了。”
傅宴临道:“那就派人将她找到。”
这块玉佩,不仅是他送给阿汣的定情信物,还在那晚床榻之间兴头上时,绑过她的手。
虽不知为何被她烧了,但,傅宴临想将它还原成当初的模样,重新送给阿汣。傅宝珠和樊嬷嬷在客房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闻人茜回来。
“老奴估计这闻人七姐是回不来了。”
樊嬷嬷眯着眼睛道。
“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嬷嬷,我这心里跟有人挠似的,她去找王爷到底想干什么啊!”
“咱们先去王妃那里打探打探,如果闻人茜已经离开了王府,老奴这就派人去侯府问问。”
傅宝珠蹙眉:“你少跟侯府打交道,不要叫人抓住把柄。”
樊嬷嬷忙道:“老奴知道的。”
两人这便去了闻人汣的栖云院。
闻人汣午睡没醒,两人只等在花厅等着。
珍珠是想直接叫醒闻人汣的,因为傅宝珠身份尊贵,但春桃护主,知道自家姐怀孕后嗜睡,若是哪没休息好,孕吐又得加重,所以不许珍珠进去。
傅宝珠等了快半个时辰,人已经不耐烦了,正要走人时,看见穿戴整齐的闻人汣缓缓走了出来。
“王妃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大舒服,怎么午休的时间,比我们家祖母还长啊?”
傅宝珠压住心中的怒意,用真的语气状似不经意的道,言外之意,当然是闻人汣太能睡了,让贵客等这么久。
闻人汣淡声道:“确实染零风寒,不过傅姐是贵客,我只好打起精神来招待了。”
这句话挑不出半点错,傅宝珠攥紧拳头,忽然笑道:
“来也是奇怪,王妃姐姐,你家那个七姐拿着一块玉佩去找王爷了,人这会儿还没来,是不是还在王爷那里啊?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了?”
闻人汣心中惊诧,闻人茜竟直接去找傅宴临了吗?
她胆子也太大了。
还有傅宝珠的玉佩是什么玉佩?她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到玉佩,她难免想起那晚自己指甲太长,将男人背后抓得血肉模糊,那人嘶哑的喊她野猫,随后用绳子绑住了她的双手。
那哪是什么绳子,那分明是玉佩上打的络子,玉佩垂到她手心,玉质温润冰凉,却生生被她给捂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