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张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愤怒。
“别急着说我,谈谈你吧,记得上次你问我的?你和那位老师现在怎么样,感情还好吗。”
宋南津轻笑了声:“听到刚刚你问她是不是想见你了,其实,是你想见她吧。我知道,我们徵徵很漂亮,人也优秀,很多男人都惦记她,你肯定也忘不掉她,但劝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以为文徵想你吗,不好意思,她的心早就是我的了。”
“文徵怎么可能会和你搅和在一起,她不是那样的人。”
“嗯,徵徵是很好,可我不是什么好人啊。”
张寄气到攥紧了手:“你最好把事情好好和我说清楚,你和文徵到底是什么情况。”
宋南津声线终于变得认真:“最后再说一遍,不是我和文徵怎么样,是我怎么样,你和她结束了,她做什么都和你无关。别把什么都往她身上找,有事可以来找我,随时恭候。”
“哦对了,当然也不是她在意你或是炫耀怎么样的,你可别这样自作多情,她一点也不在意你,这都是我单方面的。”
“徵徵很喜欢我,因为我什么都好,嗯,她就是喜欢,而我也愿意为了她去低头、去屈膝、去做一些事,你给不了的,我都可以,十倍,千倍。也别生气,挺不好意思的,让你一直觉得我形象那么好,可能现在有点毁了吧,真抱歉。”
“至于你。”
话毕,宋南津停顿。
弯起唇,轻轻笑。
“当自己死了吧。”
电话挂了,手机被他随手丢台上。
-
那两天两人没怎么说话,也没见面。
那天晚上宋南津很快就出去了,没在家多待,文徵回去就没了人,只剩自己手机,电话当然被挂断了,但文徵知道他肯定会和张寄再说些什么。
这些她都已经不想再管了。
那段时间,他们仿佛在冷战。
文徵也不知道这算什么。
事实上从他们领证的那刻起就有这种感觉了。
文徵总觉得他们的关系或许岌岌可危,也许这是一开始草率决定的后果。轻易决定一件事,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也许他们确实是不合适,再也是宋南津也后悔过和她结婚。
文徵也不知道。
她偶尔也会把他俩的结婚证拿出来看,上面的两人坐一起的画面很和谐。
那天场景她始终记得。
她和宋南津端坐于摄像头前,她心里存着事,她始终在怀疑,可宋南津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摇过。
她想到领证后一天在他手机上看到的备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