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用,这就是向飞文随口说的。
实习生面前,他的领导做派摆得特别足:“嗯,你看着办吧,最好地也扫一下。”
文徵多驻足地看他一眼,拎着机器过去了。
静谧的贵宾休息室,正和重要行业客户聊天的宋南津翻阅今天莅临现场的工作人员以及志愿者临时名单,无意从一个角落看到熟悉名字。
文徵。
他眉眼些微讶异,稍看得久了些。
对面客户出言提醒:“宋先生?”
他回神,视线投过去。
对方看了眼他手里小册子,说:“这上面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吗,您看很久了,那个记者栏……您有认识的人?”
他摇头,淡笑:“没有。你继续。”
文徵压根不在意那些。
要她去些旁的,还能坐着休息,简而言之,摸鱼。
那天回去后没多久文徵就收到了张寄的短信。
他说他那边没什么事了,谢谢她。
原来自她去找宋南津说这事后张寄那边就尘归尘土归土,风平浪静。他以为自己是相安无事,可其实有宋南津一句话,他那边总能跟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文徵知道,宋南津玩人的把戏一贯如此。
先是把人高高抛起,要人提心吊胆不知所终,立马又让人落回平地,松一口气。
可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文徵在拿夹子订由电视台联名分发给今日到场人员的礼盒,几百个,她跟同事祝晶一块被发落过来了。
祝晶心理不太平衡,在一旁小声抱怨。
“文徵,你说咱们是犯了什么冲,非要来这做杂活。收凳子,搞卫生,这是记者该搞的吗?我怀疑领导给我穿小鞋。”
还要怀疑什么,妥妥的了。
文徵心里也清楚,说:“算了,好好做事吧。”
文徵好像见过那个叫向飞文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面熟。
她觉得自己应该见过。
否则,对方怎么老那样打量她,用奇怪的眼神。
就是想事情之际,纸盒订错了,夹子扣到肉上,她嘶一声,收手回来看。
祝晶问:“怎么了。”
她说:“流了点血。”
祝晶吸一口气:“那得赶紧去洗手间,冲洗一下伤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