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偏僻、无人经过的闲置储藏室里,唔唔嗯嗯的隐忍呜咽伴随着艰难吞咽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起,如果有学生路过听到,恐怕会被其中浓厚的情欲意味惊到面红耳赤。
花魂玉的鸡巴插了一半没到,眼见萧承安的嘴巴快被撑裂,倒也没坚持捅下去,捏着萧承安下巴,前后挺动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阴茎往湿软的口腔内贯,微微阖着眼感受龟头破开柔软唇瓣,刮过湿滑上颚,往收缩着的喉腔顶弄的快感。
萧承安下颌酸软,被阴茎强制撑开的口腔含不住涎水,丰沛的水液随着抽插将洁净的下巴沾染得潮湿透亮,淡红的唇瓣在粗硬茎身无情的摩擦下,变得肿胀泛红,那张清秀俊美的脸逐渐染上淫靡色彩,白皙面颊酿出滚烫的潮红,脸颊薄肉被龟头戳弄得反复凸起,蓝眼珠子浸润在泪水里宛如珠宝,清透瞳膜上蒙着一层令人心折的微光。
他根本不懂,他眼里的哀求会让花魂玉更残忍的对待他,那些天地之间经年累月堆积的恶念在花魂玉的神魂中占据极重的分量,做这种事时更容易被催发。
只有将过量的恶念欲望通过操弄男人发泄而出,化形后的欲魂花一族修炼起来才不至彻底迷失心智,堕入魔道。
这是数万年来无数祖辈切身体会得来的修炼方式,花魂玉自然遵从。
如今初初尝试,便从中得了乐趣。
她体会到心境中被困在四方之地时时刻刻压抑翻涌的恶欲浪潮,有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去纾解发泄,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个口子变得更大,好让她能更舒服畅快些。
花魂玉沉凝的墨黑瞳孔中央蕴着一点幽红光芒,抽插的动作越变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凶,以一种纤细腰肢按常理无法实现的频率和力道,结结实实地将鸡巴往柔软销魂的温热口腔里顶,纤长手指将萧承安细嫩的皮肤掐出两道深重的嫣红指印,裹着一层晶亮水光粗壮深红的茎身在唇间疾重地抽送进出,几乎将颤抖的舌头和娇嫩的口腔软肉摩擦到酸疼灼烫,大量口水兜不住地从肿胀嘴角流溢而出。
花魂玉不似注视活人的带着戾气的冰冷眼神里,萧承安惊慌地呜咽着,脸上早就淌满生理性的眼泪,眼尾嫣红鼻尖也发红,一副被折腾狠了的可怜样,喉头畏惧似的滚动收缩,绞紧抽搐的喉腔嫩肉反而取悦了插捣进来的龟头,诱得那根烧红了的枪杆子似的粗长鸡巴更往里送了几分,凶蛮残暴地恣意奸淫承受不住微微痉挛的脆弱喉腔。
最后几下又深又重,将初次替人口交的萧承安插捣得微微翻起白眼,仿佛窒息一般喉腔急速痉挛起来,柔嫩紧窒的腔肉不自控地夹咬深深埋入小幅度抽送的硬硕龟头,强烈的刺激让那根健壮粗硕的深红茎身突突地跳动,马眼翕张着往喉管里骤然喷射出大量浓稠白浊。
萧承安几乎被精液呛到难以呼吸,为了避免被呛死,求生本能促使他无法抵抗地滚动着喉结,将黏腻的精水大口大口地往胃袋里吞咽。
量太大,萧承安来不及喝完,许多白浊顺着糜烂红肿的嘴角溢出,花魂玉干脆地抽离,那根尺寸过分还没射干净的上翘肉物突突抖动着,往萧承安脸上一股股地喷涌浊白浓精,粗鲁而色情地将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完全覆盖弄脏。
萧承安剧烈喘息,不停地咳嗽,他透过潮湿黏连的睫毛和往下滑落的精液阻隔,窥见女生射精时冷峻的表情。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人畏惧的神情,像滚烫的烙印般缓慢而沉重地镌刻进他脑海深处。
花魂玉射过一次后,暴虐欲望影响下的心神清明少许,见到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睫毛和头发都沾上白精的人,静了一会,想起什么,从制服口袋中掏出一袋湿纸巾。
她食指屈起顶着萧承安的下巴,像清理什么宠物猫狗一样,仔仔细细耐心地擦拭男人脸上的脏污。力道不轻不重,在眼睫和唇畔花费的时间长了点。
四张湿纸巾用完,漂亮的脸蛋得以重现原貌。
虽然之前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臭屁模样消失无踪,多了萎靡不振的可怜,这幅眼眸含泪,唇瓣红肿,想避又不敢避的样子倒是更符合花魂玉的审美。
花魂玉指腹抚过萧承安破皮的唇角,“怎么不说话了。”
聒噪根植在本性里,被朋友戏称作萧三藏的人,此时抿紧了唇,视线避让,不愿往花魂玉身上看一眼。像锯了嘴的葫芦,闭口不言。
满脸受惊后的惶惑,眼眸深处还藏着不敢显露的倔强和屈辱。
多像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花魂玉没再强求受害者发表被口爆感言,干脆利落地将萧承安的裤子一路往下拽,连同内裤一起扒了扔垃圾一样随手丢到脑后。
萧承安的惊呼声尚未从喉咙里完全出来,被迫分开的修长柔韧的双腿间,那根半硬起的肉茎就落进了纤长柔嫩的五指之中,于是惊呼半途转变成一声含着柔软喘息的呻吟。
“啊哈”
花魂玉漫不经心地撸动手中分量可观白皙泛粉的肉茎,似乎没带什么意义地感叹,“原来舔别人的鸡巴也能给自己舔硬。”
萧承安却像是被戳到痛脚炸毛的猫,瞪大了眼,鼻息抖动着,结结巴巴地否认,“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很久没纾解……才不是、才不是……”
泛肿的口腔和喉肉影响了发音,听起来黏黏糊糊,倒像在撒娇。
花魂玉没搭理他的狡辩,手上动作加快了许多,按照记忆中祖辈们的技巧,游刃有余地盘弄处男的青涩阴茎,将海绵体玩弄得越来越膨胀,最后硬邦邦地竖立在掌心里,从淡红的马眼缝隙中一股股吐出湿滑的透明腺液。
萧承安的脸红透,腮帮子咬紧了忍耐腰眼处胡乱蹿涌的酸涩,即便被不知名的存在捆缚住,腰部也情不自禁地抖动,时不时想往上挺,将勃起的鸡巴往圈成圆的滑腻手掌中送。
他欲望不算重,精力更多发泄在运动和日常里,自慰的频率很低,而且得到的快感远远不如现在,女人柔嫩的手带来的感受似乎比他自己没头没脑的套弄要刺激百倍。
偶尔泄露的压抑喘息声掩盖不了其中羞耻和快乐的意味。
勃起肿胀的阴茎顶端溢出的水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在白皙手指的套弄下,充血后的肉红茎身变得越发滑腻,摩擦间有不明显的黏腻水声,撸动的节奏从慢到快,柔嫩的指腹刻意在圆润嫩红的龟头、冠状沟和系带上打转,修剪干净的指甲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马眼缝,来回几十下的套弄,花魂玉手中的鸡巴便激动地快跳动起来。
萧承安那张清秀的脸因为快要抵达顶峰的快感显露出几分狰狞,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毕露,额头渗出的细汗顺着面颊和高挺鼻梁滑落。
他的眼神有几分恍惚,喉咙里沙哑而压抑的低喘越来越急促,而被藤蔓控制住的腰部像脱水的鱼般一挺一挺地弹动起来,单薄的衬衣衣角掀翻在精壮的小腹上,块垒分明的肚腹用力绷紧时线条更加漂亮,肌肉沟壑上浮着一层微亮的薄汗,随着汗水释放的荷尔蒙气息在一瞬间减淡青涩的少年感,显露出骨子里的攻击性。
可很快,这来自天性中的攻击性被抹杀了。
即将喷薄释放的那一刻,一直给予抚慰的柔软双手做出了最残忍的举动。
花魂玉掐住阴茎根部,连同饱满艳红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收力,一手捏住龟头,指腹死死堵住翕张着想要射精的马眼,用力摁压,指甲掐抵着深深陷入男性生殖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啊!——”
剧烈的疼痛将即将到顶的快感打回,脆弱部位被蹂躏的痛楚让萧承安痛呼出声,他试图蜷缩身体躲避折磨,却无路可逃,半空中的身体剧烈晃动起来,面色白得像失了魂。
但花魂玉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冷眼看着他毫无凭借可怜凄惨地在半空中颤抖挣扎,直到手中的阴茎彻底疲软,才收了力道,继续套弄的动作,“我让你射,你才能射。”
冷汗淋漓的萧承安剧烈地喘息,下半身的揪心疼痛刚刚缓过一点,听见花魂玉说的话,第一反应竟然是委屈,他眼睛发红,“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故意的。”
已经无力去抗争为什么自己的射精权利完全被剥夺,只能收敛着爪牙控诉冷酷女人过分恶劣的行径。
不得不说,萧承安对危险的敏锐度相当高,经历过一次濒死窒息后,他的态度近乎乖顺。
偶尔的抵触也完全在花魂玉允许的范围内,算不上反抗。
所以花魂玉对他还算有耐心,垂着眼眸随意玩弄手中疲软的肉物,“现在你知道了,好好控制狗屌。”
花魂玉表情平淡地沿用祖辈经验里对待男人生殖器的称谓,但在作为正常人类的萧承安听来,无疑侮辱意味极强,可相比于浅淡的愤怒,不知缘由的深重羞耻感更加强烈地袭涌上心头,他白皙的面颊爆红,耳朵也烫得要死,整个人掉进火炉里一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
最后他只能目光闪躲着忽略掉侮辱性词汇,作出保证,艰难求生,“我、我知道了不会乱射了,学姐能不能轻点”
他鸡巴还疼得厉害,却在充满技巧的引诱下无法自控地再度勃起,茎身上的快感像细密的闪电顺着腰眼攀爬到脊柱,无法言喻地痛并快乐着。
重复的套弄中,花魂玉的手几乎湿透,满手都是滑腻的腺液,撸动起来时黏黏糊糊,带着淫靡的水声,红润圆滑的龟头不停地吐水,仿佛在为被主人强守的精关叫屈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