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误会?她就是难伺候!这么多年,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郑钊见状没再多问。
“曜哥,别生气,喝酒。”
一旁会所最贵的小姐娇滴滴地递过来一杯酒。
这时,包间里的纨绔子弟起哄:“曜哥,这样喝酒多没意思,嘴对嘴才刺激!”
郑钊眉头一蹙:“曜哥都有嫂子了,你们这不是害他吗?”
听到‘嫂子’二字。
陆景曜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想改变一成不变在外深情的人设。
“阿钊,出来玩就不要扫兴。”
他一把搂住女人的细腰,任由女人含着酒慢慢凑近。
唇即将相贴之时。
陆景曜的眼前却突然浮现出十七岁的陈初夏。
那时候,她说。
“曜哥,以后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你可不能亲别人啦。”
不知为何陆景曜的心猛地刺痛。
他头一偏,女人的唇擦过他的脖颈。
陆景曜一把推开女人,去往洗手间。
哗哗水流声不绝于耳。
外面燃放烟花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陆景曜洗了一把脸,按住狂跳不止的心口。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刚,他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像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过了一会,那疼痛才消退。
陆景曜再也没了玩乐的兴致。
他坐上布加迪。
司机透过前视镜看着面色不虞的他,战战兢兢:“陆总,回太平山吗?”
太平山是他和陈初夏的家。
“不。”陆景曜捏了捏眉心:“去浅水湾。”
浅水湾99号是陆景曜买给赵青的。
……
从跨年夜以后,接连一个星期,陆景曜都没有回太平山。
每天工作后,除了去会所,就是回浅水湾。
这天,中午。
特助小刘照常送来了晚餐。
陆景曜看到后,却眉头紧蹙。
“怎么又是兰芳园的订餐?”
小刘回:“以前您的饮食都是太太亲自下厨,再让司机送来,偶尔我才会替您订外食,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联系不上太太。”
陆景曜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周没有联系陈初夏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自从跨年夜后,陈初夏就再也没有给自己发过讯息,打过电话。
从前,只要自己失联超过三天,陈初t?夏就会满世界找自己。
这一周怎么回事?
他直接拨通了陈初夏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