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确实很满足,可这一夜苏醉好似要不够一样,一次又一次的缠上来,耿寒心花怒放,这才是他要的频率,以前顾忌她的体力,常常委屈自己,都说女人三十如狼,看来这话也不是假的。
之后又做了几次,一次是苏醉爬上耿寒的身上将自己沉入,耿寒捏住她的屁股瓣往下压,一边狠狠往上顶,最后苏醉被颠的咬了舌头,耿寒才把她按在身下,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由上往下狠狠的插。
再次还是苏醉主动爬上他的身,最后也仍是耿寒把她压下,伏在她身上紧紧贴合,一边吻一边揉一边做。
又一次依旧是苏醉在上,这次她背对着他,还没等动两下,耿寒就坐起来把她推的趴在床上,然后从后面进入,一手按低她的背一手提起她的臀,细细密密的插入没有一点间隙,爽的他大声吼叫。
苏醉在床上即便是高潮来临也很少叫出声,有时耿寒故意顶她,她也就是弱弱的吟几下,可今天的苏醉呻吟声就没断过,做到最后连求饶声都叫不出来了,没办法,两人实力一直相差悬殊,她到什么时候也不是他的对手。
耿寒这一夜是相当相当满足,第两天早上醒来时舒服的像得到了新生一样,想丁苏醉肯定是累全酸痛,便想搂过来好好给她按摩一下,可谁知却搂了个空,身旁的位置早已没有了温度。
事后几天,耿寒忙着照顾蒋晴,等回过头来时发现,丁苏醉好久没有联系过他了,打去过电话也没人接,想着她可能是因为动迁的事儿帮也就没太多费心找她,一心扑在蒋晴的病上。
丁苏醉那天的热情完全是想做一个告别仪式,当然她也给过耿寒机会,不然就不会问他有没有话对自己说,可耿寒并没有坦诚相告。丁苏醉抛弃了心里的一切杂念,只给呆在美国接应她的那个人去了个电话:李特,回来。
李特的回归代表着一切事实已经发展到了一个不可逆转的局面,丁苏醉在心里暗暗的对耿寒说‘再见’,对一切过往纠缠再见,对爱情交织的情感再见,对那个腹中未成形的孩子再见。
丁氏内部动荡不安,各大股东最害怕的是蒋氏会突然撤资,一旦撤资,丁氏就几乎背腹受敌,极差的风评必然会让各银行的贷款受阻,再加上政府又在此时颁布了一个楼层限高的文件,如果蒋氏此时撤资,丁苏醉面临的将是,以投资失误而被驱逐出丁氏的代遇。耿寒听了孙寨让的分析后,觉得有必要与丁苏醉好好谈一下继续合作的事项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丁苏醉在中间为难,所以别说区区几个亿,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乐颤颤的去摘。
而丁苏醉对耿寒的帮忙却似乎显得并不热情,只是简单的应付几句便推说有事要先离开,丁苏醉溜的极快,耿寒收拾文件的功夫就没了人影,只能紧跟着追出去。
一出丁氏大门正看到丁苏醉也站那儿,耿寒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价值百万欧元的vandenbrkgto极品跑车停在丁氏门口,红色的车身,流畅的线条,骚包的无与伦比。耿寒凑近丁苏醉小声问:“你喜欢?一会儿我让人订”。却没想……。
“啊!李特!!!!”就听见丁苏醉爆出经神病般兴奋的叫声,并且像小火箭一样奔了过去,蹦到李特身上。
耿寒皱紧了眉头,他知道这个人,当年在美国时有过那么一面之缘,之后丁苏醉还开玩笑说认他当了儿子。这次丁苏醉回来后,儿子无意提到过这个人几次,等他再追问下就闭口不开了,只说他们娘俩多亏了李特的照顾,不然活不到如今,所以耿寒再怎么不乐意,也得忍住上前揪下丁苏醉的冲动。
丁苏醉双手搂住李特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马上又松开双手紧紧挤住他的脸,兴奋的问:“不是说晚上才到吗,怎么这么快”。
“他妈的你都要沦陷了,我还不赶紧回来看看热闹。”那人一只手托住丁苏醉的屁股,另一只手伸进裤兜掏出一个小盒子。脸都被挤的变形了,还在继续说:“老子玩够了,是回来求婚的”。
苏醉又低下头悄悄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李特点点头,“败家玩意儿还当起了文人,没饿着我这两大宝子吧”?
苏醉又在他耳说了几句,李特哭笑不得的抬起头,“小瘪犊子敢跟我玩计谋,所以说啊,你丫的赶紧给我离婚,耽误了正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丁苏醉抬起头了,“操,说什么呢,人家田典好歹求婚时玫瑰、钻戒、下跪一样不少,我说甩他就甩他,那也太不仗义了,我丁苏醉干不出那么不是人的事儿”。
李特抱着她颤了几下,“哎哟喂,还来劲了你,跟我讨福利呢是不?我这不也买钻戒了嘛”。
丁苏醉顺手过李特手里的小盒子打开看,“李特,你可真怂,这么老土的样式也拿的出手,这东西可不是钻大就招人儿的”。
李特点点头,“成,那你做主,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就买什么样儿的还不行吗”?
“好说”。
李特又开口:“咱儿子呢,小败家玩意儿可想死我了”。
“跟申小珉在一起”。
李特问:“申小珉是谁?你这个懒蛋子老把儿子往别人的那儿放,给我接回来”。
“好,好。”丁苏醉笑的五官都挤到了一块儿,看了看耿寒又对李特说:“哎,李特,那是耿寒,还记得不”?
李特看向耿寒,也没放下丁苏醉,抱着她就走到耿寒身边,“你好,这段日子谢谢你照顾她们娘儿俩,费心了。”没腾出手来,“不好意思,腾不出手,有段日子没见了,这东西粘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