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潘素歌並不想靠近其他女子,總是故意用神色疏離罷了,劃分界限。
自那日潘素歌吐露心跡,他便決定這一生一世皆是潘素歌。
再苦的藥沈策都是下咽,即便是處理腐爛的傷口時,沈策也是咬咬牙過去了。
曾經的沈策似乎又回來了一般兒,只是身上少了銳氣,多了幾分成熟。
「多年不見,你還是這個樣子。」她輕笑道,上一世也是如此。
當時公主就在那轎子裡,他當時認出了她,只詫異她那時的窘迫之境。
沈策性子始終善良,見潘素歌如此,便順手幫助了潘素歌一把。
距離卻是拿捏的很好,那時候潘素歌只剩下感激之情,並沒有注意細節。
方才那一幕,只不過是讓潘素歌想起上一世多年前的事情罷了。
見沈策仍在看她,忍不住脫口而出罷了。
潘素歌見沈策如此,忍俊不禁,並未意識到她說錯話了。
「我們認識很久了嗎?」沈策記得,他過去里並未見過潘素歌。
雖同著孫家有婚約,卻是在他征戰沙場之前,同孫家姑娘有過幾面之面。
談不上是喜歡,只知道那孫家姑娘是他未過門的妻子,日後廝守終生之人。
所以言談舉止之間,都極為在意。
兩家那時候關係尚算是不錯,即便沈父早已經不在,但孫父做主,兩家婚約猶在。
倒也是聽說過孫婉兒身邊有一至交好友,卻是連著名字也不知道的,只知道姓氏。
也不曾想過會同此有如此交集。
「我曾經見過你一次,可能你不記得了,那時候你對待莊上女子總是彬彬有禮,雖有人愛慕你,你卻總以有未婚妻為由拒絕他們。」
她記得是有這麼一事兒,不管真假,暫且掩蓋了方才的口誤才是。
潘素歌有些心虛,連著額頭上也是滑落的汗珠。
沈策並未注意,而是一把擁住了潘素歌,將著她打抱在懷中,沈策並未告知潘素歌他胳膊肘處的擦傷。
而是認真地瞧著她,嬌艷可人,雖不是傾國傾城,卻令人難以忘懷。
如此容顏,只怕是多看上幾眼也不會覺得膩歪。
「方才之事你可是在意了?」若是在意,他定要是賠不是的,即便他什麼都沒做。
潘素歌一頓,她方才的神情大概是震懾住了兩人,皆以為她生氣了。
「怎麼會?我心知你是何許人也,又怎麼會吃這種醋。」她又並非是無理取鬧,看不清原委之人。
如若是真的誤會了,她也會詢問清楚。
若真的是郎有情妾有意,潘素歌斷然會成全的。
即便是她心中歡喜對方,這種事情也是無傷大雅的。
潘素歌只願意成全沈策,一切以沈策的心情為主要。
夫唱婦隨罷了,並非是對方看她臉色度日。
「你是夫君,我是妻子,日後在這個家中,需你做主,我更不應該妄自揣測,如若真的有情況,你告知我便是。」
她一字一言說的明明白白,沈策是懂她的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