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俩人刚吃完饭,周闻又一头扎进了书房内处理工作,谈烟看着周闻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这恋爱还不如不谈,限制人身自由算怎么回事。
越想越来气,谈烟实在是忍不住了,满身怒火的冲到书房,周闻被声音惊得从电脑前抬起头有些不解。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周闻面前就坐到了周闻的大腿上,周闻为了防止她掉下去,双手虚虚拢在谈烟身后,问:“怎么了?那么着急。”
谈烟气呼呼地看着周闻,一把把手搭在周闻的肩膀上,吧唧亲了周闻一口,周闻一愣,眼睛都直了。
他家宝贝是怎么了?
接着谈烟双手捧着周闻的脸又亲了一口,声音软糯糯:“阿闻,宝贝,老公,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出去吧。”
周闻满脸惊讶,后又低低笑出声,原来是色诱想出去啊。
周闻拢住谈烟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紧贴着他的身体,谈烟的腰一哆嗦,他凑近她的耳朵慢慢道:“可是宝贝,这些条件不够啊。”
谈烟:“……”
最后,铺满阳光的书房内满是旖旎气息散都散不开,空气潮湿到洇着水汽,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一圈接着一圈的转着,不知疲倦。
桌上的文件散落满地,书桌上满是不知名的液体,一只手掌“啪”的按住桌角处摇摇欲坠的白纸,指尖打着颤,很快纸张被揉皱,飘落下来。四肢交缠,半空中的灰尘都因为这抖动乱作一团,谈烟被周闻虚虚拢在身前,大口呼吸着,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周闻含着谈烟的耳垂在齿尖研磨,嗓音暗哑到像是被磨砂纸打磨过:“宝贝,这才叫条件。”
但过程不重要,谈烟赢了就行。
酒吧。
包厢内坐满了人,可谁都没点酒也没抽烟,茶几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果汁,打火机和烟盒早就被收走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周闻翘着一条二郎腿,一条胳膊搭在谈烟身后的椅背上,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看了看屋内的人说:“今天,我老婆身体不舒服,烟酒就免谈了。”
众人:“……”
谈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冲人笑了笑,偷偷在底下踹了周闻一脚,她实在是没眼看。
一旁的俞野拿手肘怼了怼裴陆白,“啧啧”两声,对周闻的做派不以为意,贱兮兮地说:“一会儿能骂他的人就来了。”
一旁端着酒杯的裴陆白听得一头雾水,骂他?谁敢骂他?
裴陆白脑子里还没想出来个谁,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不是周老板嘛,今天倒是得空来看看您夫人的产业了?
乌莓几步走到沙发前坐在了谈烟旁边,笑的假极了,周遭全是杀气。
裴陆白见乌莓坐在了谈烟旁边,赶紧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屁股坐到了旁边。
一屋子人的眼神从她进屋到落座都没在她身上剥离。
谈烟抬手扶着额头,冲着乌莓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坐在一旁的周闻倒是沉稳的很:“生意不错啊,乌莓,是做生意的料子。”
乌莓看着眼前的周闻款款大方的样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不得多亏周总嘛,要是没周总您那一句‘周家人’咱们这小店可是不能这么忙的。”
周闻踢着那条翘起来的腿,手指绕着散在谈烟肩膀上的发丝,眸子里满是笑意的盯着谈烟的侧脸,说的随便:“那等结婚的时候这家店就应该有好几家分店了,保证赚的盆满钵满。”
乌莓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气,再也憋不住心里的火:“周闻,你死去吧,你在那边抱得美人归,老娘在这儿给你做牛做马任劳任怨的,到头来什么好处都没有,我还倒贴钱。”
裴陆白看着动了气的乌莓赶紧拍拍她后背安慰着,还不忘瞪着周闻,咬着牙说:“周闻,少说一句会死啊。”
一屋子人对乌莓肃然起敬,敢这么骂周闻的没几个。
乌莓翘起二郎腿,抱着胳膊盯着周闻没好气,刚想接着开口骂,周闻放下二郎腿,笑的有些正经但还是痞里痞气:“要好处?要什么?”
乌莓见周闻答应的那么迅速,干咳一声有些尴尬,她是真没想到周闻那么爽快。
“那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过几天店里要办个活动……”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闻打断,周闻挑眉:“赞助直接联系刘杰,以公司名义。”
乌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谁缺你那几个钱。
“我说的是你要把谈烟借给我几天,店里的人实在是忙不过来。”
周闻握着谈烟的手指在掌心揉搓,神情淡淡不答乌莓的话,他知道如今没人敢动谈烟,可他就是怕出意外,怕有人不长眼,怕他护不住她。
他不想再让谈烟受那些莫名的委屈了。
谈烟坐在位子上朝乌莓使眼色,她实在是不想在家里待着了,都快长蘑菇了。
“我说周闻,我帮你也不是这一回了,就这个也不行啊,又不要你钱。”乌莓瞧着自己刚做的美甲,又说:“再说了,在海城谁敢动你周家人啊,来势汹汹的,我都害怕。”
在场的人都知道周闻那晚的的作风,听完乌莓这句话全都偷摸着笑出声来了。
乌莓看着岿然不动的周闻有些心力交瘁,抬起胳膊肘戳了戳旁边的裴陆白,裴陆白立马会意:“周闻,乌莓又不是带着谈烟胡搞,这是有正儿八经的事儿,再说了谁家谈恋爱玩儿囚禁这一套啊,你赶紧放人。”
谈烟转脸看着周闻,凑在周闻耳边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小声说着:“你看,人家乌莓忙不过来了,而且这是我的店,我不来帮忙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