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过度使用的软穴呈现糜烂的软红,汁水随着alpha阳物的抽出淌出,又在耻骨在穴口深凿的瞬间四溅,晏里整个人像溺水被捞出一样,里里外外都是一副湿透的模样,眼睛鼻子都好红,张着嘴巴一边短促的呼吸一边嘶哑的淫叫。
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尤其还被alpha这么猛烈撞击,让他像只随时都翻船的小帆。他双手向后勾着官驰也的脖子,被过于汹涌的快感折磨的摇头尖叫,过分刺激的高潮像针一样往他神经元上扎,让他脑子像是在经历枪林弹雨的战场,炸得他感受不到有一寸肉体是属于自己的。
官驰也侧头舔吻他的下巴耳廓,在他耳边沙哑涩情的说:“晏里,你里面好嫩。”
alpha的话像是丢了颗核弹在他身体里爆炸,晏里被震得在他怀里翻着白眼痉挛,整个人像过度使用后程序紊乱的机器,整个人止不住的抖,眼泪和口水都在流,下面也在射精。
还很骚。
官驰也在心里说出后半句话,抱着高潮不已的晏里猛操个十几下才终于射了出来。
晏里瘫在官驰也身上,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偏偏alpha不如他的意,还要扭过他的头跟他接吻。两个满身是汗的人像是两条没有鳞片的鱼,肌肤相贴的地方没有哪处是不黏潮的。
再次挨操都没过去十分钟,晏里躺在沙发上被alpha操得肚子都跟着巨物的进出而一起一伏。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抬脚踩在官驰也胸口上,使出全力一蹬。正沉沦在情欲中毫无防备的alpha被推得身体往后几分,阴茎一下就从湿滑的软穴中被拔出来,发出极其淫荡的“啵儿”的一声。
晏里趁他怔神,起身想要逃跑,脚一落地便因为过于酸软而摔倒,他来不及犹豫,爬行着也要逃亡。双眼赤红的alpha看着这个淫荡的姿势,眼底的欲火烧得更旺,他直接下地抓住逃跑的小兔子从后面狠狠操进去。
“啊!”晏里仰着头尖叫,手指将地毯厚实的羔毛都抓紧了。
alpha一操进去就跟上了马达的打桩机一样快速疯狂的进进出出,晏里感觉自己肠穴都要被操烂了,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疼。
“放了我吧。”晏里哭着求饶。
“放不了。”官驰也含着情欲的潮湿气息说着冷酷的话,紧紧盯着自己紫红的巨物在透红的穴口里进出的淫糜画面,不自禁的说:“想操坏你。”
“已经坏了。”晏里趴在地上呜呜呜的哭,可怜兮兮的控诉:“你是坏蛋,呜啊,你是坏蛋……”
“我不是。”官驰也几乎是不经思考的反驳,但看着身下脆弱得像是一撞就散的奶豆腐似的人,又觉得自己是。
“你是,你是!”晏里的语气像是在无理取闹一样娇蛮又委屈。
“好吧,我是。”
官驰也的话听起来太像是被闹得不耐烦之后的敷衍,没有一点真心实意,于是晏里更委屈了。
他跪趴在厚实的毛毯上,因为嗔怨和受不了的往前爬,明明感觉自己已经使出全身的力气了却并没有能爬出多少距离,被alpha铁钳一样的手掐着腰肢往后一拖,穴口便狠狠撞在对方耻骨上,前列腺被alpha硕大的龟头刺出强烈的快感。
“啊啊啊~”
晏里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或许alpha易感期还没结束,他生命就要结束了。
臊软得不行,官驰也过分着迷在晏里嫩穴里进出的感觉,舒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肾上腺素比任何时候都激增得多。他像只不知疲倦又没有人性的雄兽,抓到自己喜欢的雌兽,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下,承受自己海啸般汹涌咆哮的欲望。
“啊啊!不行,不要!”
忽的他撞到一个尤为柔嫩有弹性的地方,像是收紧的一个橡胶圈,他每撞一下,那里就跟着呼吸一般喷出一波汁水。像是藏着一个销魂窟,吸引着他的进入,他猛顶了几下,晏里发出极其害怕的尖叫声。
“不要!求你。”晏里猛摇着头哭,声音很是凄惨:“好疼!别碰,呜呜哇!”
官驰也眸子黑得可怕,狭长的双眼眯起来,更显得寒戾。掐在晏里腰上的手微微收紧,音色很沉的命令:“晏里,把生殖腔打开。”
腔口被狠撞的感觉像是囚在一口被震响的梵钟里,脑子都颤动着疼。
beta的生殖腔是干瘪的,萎缩的,一般的性伴侣很难找到,也不易进入,若要彻底劈开必定要经历一次钻心刺骨的巨大疼痛,所以beta很难怀孕。现在那个死寂的地方正被等级最高的alpha强势的用凶物狠凿,一股尖锐的疼痛感像是带电的荆棘从那里一路蔓延,缠绕勒紧他的每一个神经,痛得他呼吸艰难。
“打不开……我打不开……”晏里哭得都快没气了,脸上的潮红也因为疼痛而褪去,“好疼,好疼……”
“官驰也。”
“我好疼。”
被生殖腔勾引着变成野兽的人因为爱侣痛苦的低呼而回笼理智,看着身下难受得几乎晕厥的人,一股陌生的懊悔酸涩感从未知的地方跑出来包裹心脏。
他不再顶那个极具诱惑力的地方,攻势便轻了些,俯身下去抱着晏里,亲着他颤抖的后颈肩背安慰。
“对不起。”
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第一次低头真心实意的跟人道歉。
“对不起。”他说了第二遍,“晏里,我要食言了。”
感觉死里逃生的晏里还未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颈就被alpha锋利的犬牙刺破。
“啊哈!”
鲜血从齿缝溢出来,官驰也释放出信息素往晏里身体里注射,下身几个缓慢的深插后和标记行为同频的灌精。
偌大的空间被各种气味填充,浓稠的仿佛一点星火就会熊熊燃烧起来。
地毯上紧密交缠的两个人,即便完成不了真正意义的标记,也没有在生殖腔内成结,却仿佛永远缠上了彼此的气息,成为对方的绝无仅有的专属。
晏里在生气。
晏里一向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即便生气也不会表现在明面上,但官驰也知道他在生气。具体表现在,他出来添了四次水,晏里一次也没看向他,电视开着,他缩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手机在看什么东西津津有味的,就连他把蛋糕拿出来放他面前的茶几上,他也只是惯性的说了声“谢谢”而已。
晚上依然是晏里先上床,官驰也难得放下堆积了几天的工作在晏里进卧室后不久也跟着进去躺下。
两人侧躺着,官驰也从后面抱着他,看着他皓白后颈上的两排红色齿痕,问:“在生气?”
晏里几乎看了一整天的手机,眼睛很疲累,他闭着眼,语气平常:“没有了。”
没有了,那就是生气过。
“还疼?”
晏里感觉到他的唇似有若无的的在碰自己被咬的那块,脸上微微升了点热度。脖颈处的伤倒是不怎么疼了,他咬的没那么深,而且就咬了那一次,都过去三天了,伤口也已经开始愈合了。不过身上另一处还是有点疼的,虽然官驰也有给他上药,但晏里还是不敢平躺着睡觉。
晏里也不清楚他问的是哪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说,怕官驰也又做出什么让他羞耻难堪的事。他摇了摇头,低声说:“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