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軒暈頭轉向地從門關來到客廳,將他放在沙發上,然後再次地覆了上去。
夏荀:「你要幹嘛?!唔……你好重!起來!別壓著我!」
許榮軒只好抱著他轉了個身,將他鎖在自己懷裡,哄道:「好了,不鬧了,快睡吧。」
夏荀:「你!你先放開我!」
這樣的柔聲低哄,這樣順其自然的親密舉動,所以他真的是將自己當成了他的情人嗎?
夏荀惱怒地瞪著他。
許榮軒閉上眼睛,只是雙手將他抱得更緊,夏荀不管用了什麼方法都沒能推開他,最後只能氣喘吁吁地趴在他的懷裡,放棄了掙扎。
過了很久,許榮軒聽到夏荀的呼吸聲逐漸平穩。
他得意地笑了笑。
溫香軟玉在懷,這就是他想要的。
許榮軒舔了舔唇角上的傷口,想起一句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直到半夜,夏荀迷迷糊糊地想要翻身時,恍然才想起他現在在許榮軒的懷裡,他連忙掙脫了許榮軒的懷抱。
他靜靜地站在沙發邊上,看著熟睡的許榮軒。
怒火中燒。
他冷冷地說了句:「你最好是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
夏荀絞著手指,直至發白。
不管許榮軒是真醉還是假醉,這樣的行為是在冒犯他。
已經不是跟他開玩笑這麼簡單了。
夏荀抿唇,轉身回了房間。
許榮軒在黑暗中緩緩睜開雙眼。
小朋友很生氣呢。
應該是怎麼哄,都哄不好那種了。
但是他也得到他想要的了。
許榮軒再次閉上雙眼,他會按照夏荀所想,裝作什麼都不記得。
這本來就是在他的計劃之中。
第二天早上。
鬧鐘聲響起,夏荀關掉鬧鐘。
昨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幾乎是到凌晨四五點的時候他才睡下。
他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發呆。
許榮軒還在外面嗎?
他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
當作無事發生嗎?
如果許榮軒刻意挑明這件事,那他又要如何應對。
早知道當時搬走就好了,也不會發生後面這麼多事情來。
夏荀打開房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許榮軒,好不容易做好的心裡建設,一點一點地,逐漸瓦解。
他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