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那个百邪不侵,欺男霸女的强哥此刻蜷缩在墙角,双手对着面前的空气胡乱挥舞,口中大喊着救命,
“强哥!强哥你这是怎么了?”来找他喝酒的小弟来时,就见着满脸是血的强哥昏倒在地。
三天后,夏子良的小餐馆又开了起来,虽然他人还有些萎靡,看上去也是略显沧桑,不过手脚还跟原来一样麻利。
“夏子良”
听见有人叫他名字,夏子良笑脸相迎,只是一抬头那几人的脸他再熟悉不过了,赫然是替强哥做事的心腹手下!他面色一凝,往后一退,
“你们来干什么!”
那几人却一如反常,微微哈着腰堆着笑,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个黑色塑料袋,
“嘿嘿良哥,这是您的钱,一分不少还给您,之前多有得罪,冲撞了您,您别跟哥儿几个计较啊”
夏子良正疑惑着呢,那人又说,“良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强哥,不,强子,您就饶了强子吧”
今天夏子良很高兴,拎着两瓶酒,炒了几个小菜回家。他就算再不济,也明白这是姐夫帮的忙。
“姐,姐夫”一进家门他就喊着,
夏珊珊看着他,脸上阴霾一扫而空,倒是有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派头,
“怎么了?遇见什么高兴事了?”
他也不回话,扔给夏姗姗一个黑色袋子,夏姗姗好奇一瞧,几摞新崭崭的钱整齐放着。见夏姗姗惊讶,他才嘿嘿开口,
“这是强哥还我的钱,总共四十万,拿走的二十万现金再加那些家具什么的”
几盘小菜,三个酒杯,夏子良频频咂嘴,他甚少喝白酒,嗓子辣乎乎的,但是下肚后暖暖的,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姐夫,我知道,这事多亏了你!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咋那么大能耐啊?”
他太好奇了,警察拿着都没办法的人,对姐夫来说却是轻轻松松解决,还上门好言好语给他赔礼道歉。
“你姐夫就是个上班族”,夏姗姗答道,心想要是告诉你,当场不就得去地府捞人么。
“我才不信呢,我姐夫定是有大神通的”
说完这话他身子一软,喝晕过去。紧接着伍老三出现,神色慌张,
“二爷,不好了!下面有个叫叶国新的,在一殿秦广王那儿告了您的状,您快随我下去吧”
叶国新,这个名字瞬间将夏珊珊记忆拉回几个月前,那个她代理案子得被告,那个找了个道士来给自己配阴婚,还要杀了她的始作俑者,最后死在了自己藏娇的金屋里。她后来还关注了一下报道的,警方确认是自杀,怎么还去阎王那儿告状了呢?他又是怎么知道季云辰的呢?
一殿,秦广王绿脸红,庄严肃穆,正坐殿堂中央。
他不怒自威,而叶国新跪在堂下,瑟瑟抖,时不时抽泣几声。
“雷光鬼王季云辰,拜见秦广王殿下”,外面鬼差通报,引着季云辰就进来了,
“雷光鬼王,你可认得堂下之人?”秦广王气如洪钟,震耳欲聋,
季云辰斜眼扫过,
“不知”
叶国新一听,身板马上挺了起来,
“你!秦广王大人明鉴,我就是被这个人所杀!”
人间,清官难断家务事,而阴间,阎王也难判糊涂账。
秦广王看向季云辰,眼神深邃,季云辰是何等聪明,马上心领神会他的意思,便开口问叶国新,
“既然你说我杀了你,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杀你?”
叶国新眼珠一瞪,便将他是如何善良的一人,如何在无意之下惹怒了夏珊珊,如何被她报复的事娓娓道出。他越说越来劲,季云辰越听脸上的笑容越深,他最先还有些同情这人枉死,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你说你老实本分,纯良敦厚?”季云辰挑着眉,
“当然”,他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不然怎会中了你们夫妻二人的道!”
季云辰呵呵笑着,玩弄着手中扳指,“怕不是你当秦广王殿下这里的生死簿,是个糊弄人的玩意儿?”
他看着叶国新,他眼神飘忽不定,明显地底气不足了,便接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