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受不了我了?一直忍着?”
“没有。”
“你在吃秦婉的醋吗?”
“什…么…?”
翠知微愣着失神了,怎么可能吃秦姑娘的醋?不是…为何是…吃醋?
她的唇贴在他耳边,“和我这种人做朋友有什么好?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轻声地叮咛,像是…亲吻般湿热。
他只感觉到心脏跳动得太快,似走火入魔般难熬。
“说呀?翠知微?”
看着她的眼睛,几息后突然清醒似的推开她下了床。
“在下什么都不要。”
他的眼底变得冷漠。
司空姑娘若是讨厌在下也不用如此折辱。
待回到衍阳宗后,姑娘了却心事,便不会与在下再有何干系了。
司空苓坐在床边轻轻笑着,“我就说翠道长虚伪,还不信。”
纳戒里的翠音鸟飞了出来。
“我不讨厌你。”
她起身走到他面前,然后抽出般若抓起他的手掌划开一剑。
血滴落在翠音鸟上渐渐消失。
沾染了主人鲜血的般若剑身发出剧烈的唔鸣。
“你再响,我把你掰成两截你信不信?”
般若立马停止了动静。
啧,真是没你主人有骨气。
般若剑要是听见她这么说它,肯定会委屈地抱着翠知微的腿诉苦。
“司空姑娘这是何意?”
你不是要做我的朋友吗?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我信你,将翠音鸟给你。
往后遇事,希望翠道长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才是。
“走了不送,明天见。”
她背过挥挥手离开,翠知微静静看着离去的身影…
前往昆仑北池
翌日清晨。
三人拜别了秦婉一家,准备赶回衍阳宗。
翠知微刚拿出飞舟,储物袋突然剧烈震动。
他打开袋子后,一面铜镜立刻就飞了出来悬在空中。
模糊的镜面逐渐变得清晰,上面倒映出位白衣道人的背影。
“拜见师尊。”
司空苓看着镜子里的人,原来这就是翠知微的师父呀。
“玩够了吗知微?”
陆青山听见老祖这么说,心里小鼓打个不停。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老祖…
师兄可不能因为自己一路吃喝拖延就被老祖责罚。
他立马堆起笑容挤过来说:“老祖我们没玩没玩,我们找到姑娘的。”
翠知微知道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宗门,师尊才来亲自过问。
“徒儿同司空姑娘正要…”
“乖徒儿,没玩够就再多玩几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