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陷坑底部,一块赤红如血的玉石兽像进入了他们的视野。
它闪耀微光,就像地心喷发的一股神秘力量。
这个兽像设计独特,很类似传说中的赑屃(音:bìxì)——龙的九子之一,又被称为巴夏或乌龟座。
它背着一块短碑,体型硕大而重量估计上千公斤。
日光照耀下,它散发出温润光芒,引人赞叹。所有盗贼都完全被这座玉石兽像吸引了,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很难形容这座雕像的珍贵程度及其难得一见的特性。
他们都了解到这是以"滇南暖玉"所制的兽像是无可比拟,无可估价的珍品,可能连价值超越了那“藏区天河石”的玉制棺木都不在话下。
在卸岭群盗心底里的贪婪情绪迅速滋生。
所有的人都热切凝望着那只玉兽像,心跳声此起彼落,表情充满了激动之情。就在此时,江浩天忽然行动了。
动作敏捷犹如云雾中穿梭跃向陷阱底部并稳妥的站立在其背部。他认真观察着这尊雕塑,意图挖掘出其中奥秘。
那只灵性十足的白猿也立刻跟进,飞跃至陷阱下方站立在他身侧。它们心灵相通,在细究那碑文和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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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眼睛呈现出一种充满睿智的光泽。
看到此景后,无论是陈玉楼还是鹧鸪哨,所有人都不再犹豫。
一个接着一个他们也跳跃到那陷阱底部,围绕着兽雕像细细观察了起来。
这只“巅质”昂首向天,尾巴弯曲伸展,四足稳稳站立,摆出伏地的姿态。隆起的龟壳上刻有精细的云座图案,那半截短碑稳稳地坐落在云座之上。
陈玉楼和卸岭众盗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忍不住发出赞叹声,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此时,鹧鸪哨却皱起了眉头,目光紧锁着那只玉兽雕像。
他突然说道:“这不是巅质,而是一尊模样类似的椒图雕像。”
众人听罢皆愣住了,纷纷皱眉,仔细审视眼前的玉兽雕像。尽管再三打量,但他们依然觉得它和一般的巅质并无区别。鹧鸪哨的话让他们十分难以置信,纷纷质疑道:“怎么可能呢?椒图是用来守护门户的,而巅质则是搬运古碑的,这两者差别太大了。”
鹧鸪哨微微一笑,指了指那玉兽的四足,“你们看它的爪子锋利似刀,獠牙毕现,每一个细节都与椒图相符合。”他又缓缓解释说:
“这石碑并不是用来纪念功绩的文字,而是献王墓的镇陵谱,其承载着保护王墓安宁的责任。古代典籍中有记载,椒图喜爱寂静,常用于镇宅驱邪。”
“这只玉兽显然是为了**献王墓周边的地脉凶气,在王墓修建完成后特别安置在外围的地方,如同民间建筑的奠基石一样。”
这一连串话语像惊雷一般在陈玉楼耳边响起。他猛抬起头来,夜眼如电,凝视着那截古碑。
那古碑色泽赤红如火焰,浮雕文字宛如天图,玄妙莫测。作为盗墓世家的传人,陈玉楼生来夜眼敏锐,见识广泛,这时他的心猛地一沉,表情露出震惊的神情:“这……这竟是真正的镇陵谱!”
懊悔和惭愧迅速涌上心头。原本古人将巅峰与古碑相连,意为树碑立传以纪念伟人,但眼前的古碑显然不同寻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而看向鹧鸪哨,眼中闪过一丝钦佩:
“鹧鸪哨兄弟,你的眼力真是独到!”
但是,在陈玉楼内心深处并未完全信服。他自认眼力超凡,但这次却被眼前的玉兽所迷惑。
陈玉楼出身于盗墓世家,天生夜眼可以识宝辨宝,行事聪明且反应快速,身手矫健无比。可长久以来在“常胜山”的影响下,他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点盗贼的陋习,当他见到这只玉兽雕像时,首先联想到的是金银财宝。
江浩天尽管一直压抑着他,但终究是一位苗疆蛊师,对于盗墓技法并不擅长。陈玉楼虽然是卸岭之魁,但骨子里带着傲气。
而在几千名卸岭门徒面前,陈玉楼被鹧鸪哨如此“摆弄”,无疑令他感到羞耻。鹧鸪哨毕竟是搬山道人之首,同样是个盗墓高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败给鹧鸪哨,对陈玉楼而言无疑是极大的打击。
鹧鸪哨看出陈玉楼心中的不甘与惭愧,但他并不在意。
他非常清楚陈玉楼的实力与自尊心,并且知道他只是暂时没有察觉古碑上的奥秘。
于是,鹧鸪哨拱手一礼,微笑着说:“总把头不过是暂时忽略了古碑的细节。如果提前察觉,必定能识别出这尊玉兽的真实身份。”
陈玉楼脸色微僵,但仍挤出了一丝笑容回道:“鹧鸪哨兄弟谬赞了。”
然而,他内心已经下定决心要弥补这份失落。只见他身形一动,宛如大鹏展翅般跳上玉兽的背部。
众人见此情景,无不为他的身手叫好。
“总把头果真身手不凡!”卸岭群盗齐声赞叹,像是要把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
鹧鸪哨也不甘落后,身形一晃便跃上了玉兽的背,两人并肩站立,势均力敌。
此时,陈玉楼屈膝蹲在古老的碑文前,专心致志地研读上面的古滇国文字。
鹧鸪哨的出现令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这些古滇国的文字就像被封存的历史,只有少数人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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