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反而成了他的损失惨重。
不过,他与全部涉事的人员及公司,都没有任何直接接触过,只有那个女员工跳槽的公司,他是隐性的股东,但这也很隐蔽,不知道檀越的人是怎么顺藤摸瓜摸出来的。
要仅是这事情,他完全可以推脱是底下人擅作主张,与他无关。
可檀越掌握的,是全部他在幕后操纵的证据,在华国,窃取其他公司商业秘密,无论是亲自动手,还是背后主使,都是要坐牢的。
檀赶脸色煞白“污蔑,这都是你的污蔑”
“是污蔑啊,”檀越屈尊纡贵地俯下身,把地上的文件捡起来,斜睨面色苍白的檀赶一眼,声音压得又低又沉,“那我只好把这些假证据上交法庭了,看法院怎么判。”
檀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敢你已经把我害成这样了,你再害我去坐牢,爸爸,不对,是爷爷在天上也不会放过你的”
檀越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他表面冷酷无情,其实这会儿背部和肩头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让他忍不住想皱眉。
这是被某个小野猫的杰作。
最后一次时,明显是把小野猫给惹怒了,对方又是抓又是咬,偏偏檀总这人可能有抖倾向,皮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壮,把小野猫抽得奄奄一息。
这会儿八点不到,小野猫应该还在沉睡中吧。
某人昨晚被他折腾得这么惨,醒来后也不知道会怎么作。
他得回去好好地把人哄骗一下,不然万一把自己吃绝户了,那太惨了。
檀总归家哄骗小娇妻的心切,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更觉得面目可憎起来。
要不是檀赶主动来找麻烦,他都懒得理这种秋后蚂蚱还不如的角色。
可既然找上门来了,他就要连本带息地要回来了。
方管家虽然不懂生了什么,可听到坐牢二字,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过他比檀赶冷静,檀越今天既然会亲自上门,那肯定不是单纯来威胁人的。
他肯定有目的。
他轻咳了一声,声音还算冷静“二家主,有什么目的您说吧。”
野兽露出了他伪装多时的獠牙“我要宿海那块地。”
檀家。
在檀越离开后不久,宋临初就被自己的闹钟惊醒了,虽然上午没课,但他今天也得去学校,把宿舍里的东西整到新家去,不然谁知道苏展会不会又对他东西下手。
别的东西还好,他还有一堆书和稿子,那都是他的心血,不能被弄坏了。
檀越把他折腾到天都亮了,才终于放过他,比第一次还要过分,也不知道这禽兽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
生产队的驴都没他能干
宋临初累得不行,真的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那种,但他凭借着一股坚强的意志力,从床上爬起来了。
檀越应该是出去了,因为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他在他耳边说了句“等我回来”。
所以宋临初大摇大摆地扶着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檀越谈判完成,顺利地要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打电话给公司的法务部,让他们律师函,自己则回了檀家。
刘管家这会儿没在屋里,檀越也没管,径直上了二楼,打开门,床上被褥凌乱,没人。
他皱了下眉,又走到宋临初的门前,敲了几下门,没得到回应,犹豫了一下,还是拧了下房间门。
出乎他意料,房间门没上锁,居然就这么被轻易拧开了。
只是,里面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也没人。
檀总“”
我这么大个老婆呢
时间倒回到一个小时前。
宋临初忍着腰酸背痛,还有某个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回到房间,却并没有倒在床上蒙头大睡,他顶着身体的不适,打开行李箱,把一些自己的衣服放进行李箱里,拖着下了楼。
幸好檀家有电梯,不然他估计都没力气拖着这么大的行李箱下楼。
刘管家看到手中的行李箱,惊讶地问“小临,你要去哪里吗”
宋临初清了下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点。
“不是还有几天才能搬过去么,我这样来回太折腾了,所以我跟哥哥商量了一下,去学校住几天,等搬过去了再回来。”
他何其乖巧听话一孩子,刘管家压根没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甚至体贴地帮他把行李放到了车上,嘱咐他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
宋临初一一答应了,坐上车,看着窗外疾后退的街景,才敢龇着牙揉自己的腰,又把臀部往一边侧了侧,减轻中间部位所受的压力。
感受着身体的极度不适,宋临初心里把某个狗男人问候了一百遍。
臭不要脸连媳妇都骗还不知节制的狗男人,拜拜您嘞
老子不伺候了&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