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连媱回到自家府上,婢女送上来一封信。
连媱好奇的看过去,只见信封上写着“上官清筱”四个字,脸上的笑意更甚。
顾不上怀里的糕点,连媱急切的跑回屋内,将信件拆开。
刚开始还高高兴兴的小脸,笑意倏然消失了。
那小脸是越看越黑,黑的像磨台一般要滴出水来。
见自己主子这般,伺候的大丫鬟听白贴心的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连媱愤怒的将信件砸在桌子上,大喊一声:“我有情敌了!”
听白疑惑不解。
连媱愤愤道:“表哥接了一个的女人回家!”
听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众人皆知清河郡主爱慕摄政王,但是世人也皆知,这摄政王生性冷漠,不近女色。
传闻有女人想爬上摄政王的床,半夜被扔出房门,拔了舌头扔进了乱坟岗。
至此之后,人人都避之不及,更何况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子。
见连媱气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马上就要哭起来了。
听白连忙劝慰道:“万一是假的呢,这摄政王怎么会带女人回家。”
连媱愤愤的将信件甩的巴拉巴拉响:“这是上官姐姐亲口所说!上官姐姐怎么会骗我呢!”
信上不过是微微提了一句,说是上回出宫回家时,见到了一台轿子,上面有个媚眼如丝的女子妖冶的躺在里面,被抬进了摄政王府。
然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可是连媱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
腾的从椅子上坐起来:“我要去问问表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冲出去几步的连媱又猛地收回来,犹豫道:“可是表哥在忙…”
听白连忙拽住小主子,略一思考,建议到:“要不我们直接去看看那个女人?”
连媱一拍手:“好注意呀!我怎么没想到,表哥不让我见他,又没说不让我见那个女人,这样看来,我也不算是不守规矩了!”
说着便带着听白气势汹汹的出了门。
这边的徐娇言正安详的趴在床上,懒散的摸着小黑柔顺的皮毛。
突然间一阵痒意袭来,徐娇言不禁打了个喷嚏。
虽说现在是初春,可大家大业的摄政王府屋内还是烧着炭,暖洋洋的。
不知何处来的喷嚏。
徐娇言揉揉鼻子,心想不会有谁在咒我吧?
很应景的,门外响起了一个少女叽叽喳喳的声音:“你别拦着我!我要进去!表哥没说不让我进!”
看来这就是那个,不怎么好相处的表妹了。
徐娇言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这也太吵了,和小鱼的哭声有一拼。
无奈的徐娇言只能吩咐小鱼去把女子放进来。
没一会,一个粉衣的娇俏女子气哼哼的冲了进来。
少女眼光一扫,锁定了趴在床上徐娇言,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