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喜乐声中,新郎新娘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就在这时,门房急匆匆赶来报信,说门外有人闹事,门口围了无数百姓,场面很是混乱。
在他大喜之日赶来闹事,好大的胆子!
梁鄯冷着一张脸吩咐:
“给他们几颗喜糖,让他们赶紧走。”
门房道:“给了,可他们就是不肯走。”
“他们想怎样?”梁鄯问。
门房答:“他们想进侯府,说是有天大的冤情。。。。。。”
梁鄯一脸不耐烦地打断门房:
“有冤情应该去找京兆尹,找本候做什么?”
门房急忙跪倒,脑门冷汗直流:
“奴才不敢说。。。。。。”
“说!”梁鄯沉声打断他。
门房汗流浃背,战战兢兢地道:
“那人说,说,说。。。。。。”
梁老太太一拍桌子,霍然站起:
“快说!否则发卖了你!”
一听说要发卖,门房吓得什么都顾不了了,一口气道:“那人说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轰——
仿佛惊雷炸开。
四周瞬间一片寂静。
红盖头下,柳佩兰吓得血色全无。
不可能!陈哥那么爱她,怎么可能过来闹事?
他们明明说好了,这孩子一出生就是侯府嫡子,这不比跟着他强吗?
她连忙掀起红盖头,一脸悲愤地控诉:
“这分明是有人见不得我与侯爷幸福美满,故意找人闹事!大家若是信了,就中了那人的圈套了!”
控诉完,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梁月卿一眼。
梁月卿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云淡风轻地道:
“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那人爬你床的。”
“梁月卿!”梁鄯咬牙切齿地怒吼,“诽谤是要坐牢的!”
梁月卿转眸看向梁鄯,一脸无辜地反驳:
“是她先诽谤我的。无凭无据,她话里话外都在含沙射影说我找人闹事,说完还看我一眼,几个意思?”
“就算我真诽谤了她,那也扯平了。”
“再说了,我有没有诽谤她,还不一定呢。”
梁鄯气急败坏地怒吼:
“梁月卿,道歉!否则。。。。。。”
“否则什么?”梁月卿冷笑一声道,“梁侯爷,既然你觉得柳佩兰不会给你戴绿帽,那你就把人请进来,当众审问清楚,否则,你们永远会被人指指点点。”
“我相信兰儿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梁鄯自信满满地道。
他对兰儿那么好,兰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他的?
兰儿曾向他发过毒誓,就算做一辈子外室,她这一生,也永远只有他一个男人。
那么毒的誓言,他一个男人听了都害怕。
兰儿一个弱女子,如果不是铁了心跟他,怎么敢发那样的毒誓?
梁月卿冷笑一声道:“既然这么自信,那你在怕什么?把人请进来当面审问清楚啊!”
柳佩兰吓得脸色发白。
她连忙阻止:“鄯哥哥,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莫要因为不相干的人影响了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