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座寻常小院,他们耍点手段拆就拆了,可涉及一座灵力泉眼,这可是所有修
行者想都不敢想的修炼圣地……说直接点,比断人财路杀人父母,都严重的多!
任何一位修行者,面对此事都要狂,更何况那罗冠更是个,无法无天之徒——其余不论,敢当众暴打广丰,便是明证……犯不着跟他冲突。
“广丰兄,要不然我们还是先走吧?”有人打了退堂鼓。
纨绔们不太聪明的脑子,终于恢复一丝理智。
“走?为什么要走?”广丰大笑,信心满满,“我家老师,近来欲开炉炼丹,正缺少一处灵力充沛之所布置丹炉。”
“这院子,明日我便孝敬给老师,若谁有什么意见的话,自可去角羊观理论!”
纨绔们眼前一亮。
若你这么说,那我们可就不怕了!
国师大人的牌面,陛下都要让三分。
你罗冠再厉害,敢对国师无礼?管你什么背景,统统镇压!
几人看着满脸快意的广丰,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这家伙,竟还能想出如此妙计。
萎靡的气焰,一下又嚣张起来。
“看什么看?滚,全部滚蛋!今以后,这就是国师大人,在清凉巷的炼丹房了!”
“把人都赶走,任何人不得靠近!”
“咱兄弟几个,今要替国师大人,守好这地方。”
程娴不答应,上前跟几人理论,广丰自认为此事万无一失,有老师在背后撑腰,底气十足!
“程小姐,请不要胡言乱语,此地今日起,归属角羊观所有。”
“你再当众污蔑,便是对国师不敬,这后果你可要想清楚……来人,送程小姐离开!”
程娴咬牙,“守住院子!”
她带来程家的人,冲向对面。
但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对面几个纨绔自知得罪的人多,出门一向都是前呼后拥。
很快,程家的人被打倒在地。
广丰冷笑连连,“程娴!不要以为你程家,背靠帝武学院,就能狂妄无礼!今日,冒犯我家老师一事,你必须给出交代!”
“要交代?广丰,你头真铁,是真不怕死啊!”一道声音,在人群后响起,感受着那份冰冷、压抑气息,人群慌忙向外分开。
罗冠大步而来,眼神冰寒。
今天,他是真怒了!
没招谁惹谁,安分守己在帝武修炼,竟被人拆了家……一个个都以为我好欺负对吧?!
“罗冠!”广丰脸色一变,眼底涌现惊恐,当日一连串不讲道理的耳光,委实留下阴影。
可很快,他就咬牙切齿,“你回来又如何?看到房契没,这院子如今是我角羊观的了,你还敢争夺不成?”
“没错!国师大人看中了这,要做炼丹房,你最好识趣!”
“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我青阳国中,谁敢招惹?”
“别以为,你在帝武威风,就能肆无忌惮!国师之怒,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纨绔们狐假虎威,怒喝连连。
他们认定,今日有国师这面大旗在,罗冠就算恼怒万分,也不敢对他们如何。至于以后……钟家停棺不一事,早就传开了,钟情更是公开宣布,罗冠死期将至。
对此,帝都各方皆默认,毕竟她身后站着的男人,是樊岳!
一个将死之人,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