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王。”
永州王笑了笑,同程牧州打着招呼:“阿州,好久不见啊。”
“好像咱们也有三四年未见了吧。”
程牧州冷哼一声。
这永州王本是先皇的兄弟,他们三人一同作战。
只因永州王小心思不断,待大胜归来后,便赏了西北的封地,无召不得入宫。
但毕竟是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此事并未大肆宣扬,顾及永州王的颜面,只道是为守护边疆,不愿回京。
“我的人呢?”程牧州蹙眉,并不愿同他多做寒暄。
永州王却施施然的靠在巨岩上:“急什么,我们兄弟二人这么多年未见了,不得先叙叙旧?”
“可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影响了我们的感情啊。”
“我同你有何感情可言,你在封地的所作所为,别以为我不知晓。”
程牧州拿着龙崎枪,高指着永州王。
“我在封地做了什么?这些可都是你贤王所作所为,跟我可没关系。”
永州王毫不在意。
程牧州冷哼一声:“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赵全是你的人吗?”
“你以为你能如此顺利的将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是因为什么?”
“永州王,你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可永州王依旧不怕。
“只要你死在了这,朝中无将,什么事都好说。”
“你就这么笃定,今日能将我斩杀?”
程牧州眼神晦暗。
“我当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不过我有人质。”
永州王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况且,这是我的封地,就算你是老虎,来了也得给我趴着。”
程牧州笑了:“你以为,我会为了她动摇吗?那你可能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