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重了几分,加快了脚步——
萨博的喊声被留在了后面。
“诶,他怎么这么快,我看起来像坏人吗?”萨博纳闷的摸了摸下巴,问身边的伙伴,十分委屈,“我只是要告诉他,现在很危险最好不要乱跑啊。”
在场唯一的女士,克尔拉不理会委屈的参谋长,望着佐助离开的背影,红心感叹,“他真帅啊!想嫁!”
萨博迟疑了下,耿直地摇头,说:“不是我有意见,只是他比你小吧,你喜欢小男人吗?”
“什么小男人!你不要乱说!!还有你才老!”克尔拉恼怒地瞪了萨博一眼,这话的意思完全变了啊,超级奇怪!
“事实还不让人说,而且我没说你老啊……”
旁边的同伴劝道:“萨博,这个你真的别瞎说。”
看你情商低的,非要强调一遍「老」干吗,克尔拉都想打你了。
“好吧,我不说。”萨博忘得也快,摸了摸肚子,肚子发出咕咕叫的声音,“啊,我闻到饭菜的香味了,饿了,先去填饱肚子!”
“喂!!!”我也想打你了!
说好的秘密潜伏呢,你大咧咧的跑进去算什么事啊!肚子饿了很重要吗?在工作面前不能忍忍!?
克尔拉扶额,“那个混蛋——”
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啊喂。
宇智波佐助本想立即开眼确认某些能力是否还在,可遇到了普通民众后,他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了注意。
几个壮汉哈哈大笑地围着一个跌倒在地的老人,老人旁边散落着蔬菜水果,身旁跟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不远处躲着窃窃私语的人。
很明显,是几个垃圾在欺负人。
他不是没有见过倚强凌弱的现象。
忍者也好,平民也罢,只要有强弱之分,只要有矛盾的产生,就会出现争执,然后便有一方处于劣势。
这是正常的争执过后,另外也有无争执,怀着某种目的故意伤害他人的。
比如以前被大蛇丸打发出任务,停留在某个落后的地方,曾遇到过几个无恶不作的恶霸。
很多地方不像五大国拥有自己的忍村,普通民众可以向忍者寻求保护,他们不仅受不到保护,还会受到迫害——被贵族雇佣的忍者向平民出手并不稀奇。
忍者的工作向来不分对错,只要有人付了酬金,按时完成任务即可,有没有理不在思考范围内。所以忍者会成为大名或贵族手里的刀,听之任之地做着合格而锋利的工具。
这是整个世界的不成文的规定,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看见平民被欺负也要看心情是否插手,而插手完了以后的结果却从来没有在意过,不过是举手之劳。
总而言之,每次对于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是厌恶的,却很少会去关心缘由,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非要欺负些柔弱之辈。
言归正传。
看了多少次,这种事都是很讨厌的。
正好要试试实力,大型的忍术用不上,小型的应该承受得住吧?希望不要让他太失望啊。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少年不屑一顾和丝毫不害怕的样子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有人担忧、有人想看他笑话,在暗暗嘲笑着他没有自知之明,或者年少轻狂不懂事。
领头的人冲着其中一个小弟示意,那人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凶神恶煞的样子,嗓门很夸张的大,刻意恐吓,“哪里来的小鬼,去去去,没点眼色!”
对此,宇智波少年的反应是,高傲的扬起脸,用下巴视人,语气不容置疑,“你们欺负一个老人有意思吗?识相的话,给我放开。”
“嘿!你没耳朵啊,还是听不懂人话?”小弟那个暴躁脾气啊,刀拔了出来,刀光在阳光下闪了闪,他单手握着刀柄,显然不把佐助放在眼里,“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是人吗?”宇智波佐助反问,眼都不眨一下。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实力怎样,但是有时候高手之间是有奇妙的感觉的,如果没有,那么一定是两者相差太大。
而此时,他不认为自己会输。
小弟心想,还说什么,直接干吧——
周围的同伴都起哄了,倘若他不能给这嚣张的小鬼一点颜色瞧瞧,估计以后都不用再混了。
宇智波佐助没有拔出草雉剑,好歹是一把名剑,不可能对上谁都用的,甚至连忍具都没有拿,简单的体术就把人给揍飞了。
“只有这种程度吗?”说实话,他有些失望,感觉无法试验出想要的东西了。
他把目光转向了周围,那些瞬间丢下老人和小女孩,一致对外的人,觉得这样还不赖,“你们一起上吧,别浪费我的时间。”
真是够嚣张,够气人的。
很容易就把对方激怒了。
在群众担忧或看好戏的注视中,他证明了自己的确有嚣张的资格,最后是从忍具包里拿出了苦无,因为不想脏了手这样略傲慢的理由。
一分钟不到,他站在了被打倒的人面前,居高临下地吐出两个字:“滚吧。”
鼻青脸肿的混混们互相搀扶着,迅速地离开,临走前还要倔强地丢下一句:“你小子,给我记住了!得罪了我们的下场,你别想跑!”
宇智波佐助不以为然,这种败犬的嚎叫声,他听到的次数可不少,要一个个去在意太累了。
将苦无翻转收回宽大的袖子里,他并没有去管那对老少,自顾自地在众人惊恐的目光走继续往前。
“哟,我们又见面了!”刚走没几步,肩膀上搭上一只手臂,偏头入目的是刚刚遇到的那个金发男人,“你还挺厉害的嘛,刚刚那下,还有你的武器很别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