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屿顿了下,抬头望过去,
他俊面烫意不减,犹豫了下,还是坚持洗干净挂晾衣绳子上道:
“洗都洗了,独独不给你洗衣服,不得说我不待见你。”
徐姒妤为难的轻咬唇瓣,娇颜似火烧,浑身都散发着局促的气息。
傅泽屿那会只是一股脑就把浴室内放进盆里的衣服都倒一起带了下来,
哪能想到还有这东西,不过抱都抱下来了,总不能再单独拎回去吧,所以干脆就一块洗了算了,
就在这时,村里的农妇路过,瞧见傅泽屿洗衣服以及身后绳子上晾晒着的贴身衣物,她们轻笑打趣道。
“呦,泽屿,这么勤快呢,都知道给媳妇洗内衣内裤了。”
“这娶了媳妇就是会疼人,以前可没少说绝不会宠着媳妇,还说要是累一天回去再伺候她,那不如当寡汉条,
这下好了,媳妇娶了,外面活也干,家里的家务也没少干。”
“我最近可是听说泽屿媳妇床都不下,现在泽屿又这么勤快,该不能是有了吧?”
徐姒妤脸上的红意窜到了脖颈,默默缩回身子,觉得这时候还是当个缩头乌龟合适。
傅泽屿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他眸底掠过不易觉察的笑意,声音不自然的解释道:
“没有的事,都别瞎扯,她脚受伤了,我爹和她娘又不在家,我就是帮着洗一下而已。”
旁人当场辩驳回去:
“净会来这套,天天嘴上说着没关系,不喜欢,这又是给人家洗衣服还做饭的。”
“早点要个孩子也好,你看村里跟你差不多大的,哪个不是当爹了。”
傅泽屿都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摸了摸后脑勺碎发,欲言又止,想解释,也知道这群人,解释无用,甚至还会越聊越欢,他也就没出声。
徐姒妤和傅泽屿的静默导致周围人越聊越欢,话题都已经开始三年抱俩、五年抱三了。
傅梨听不下去了,她走到窗户口,朝楼下喊道:
“你们再乱说别怪我拿水泼你们,我哥多厉害了,能跟她弄一起,不过就是看她可怜罢了。”
一众农妇是了解傅梨脾性的,也知道她在家中的地位定然比徐姒妤还高,当即不敢怼,纷纷离开。
傅梨得意的看了眼坐在窗边椅子上敛眸不语的徐姒妤。
倏尔,楼下传来傅元的声音:
“你们别听她扯,昨天我可看见嫂子跟泽屿哥睡一张床呢,那屋子里还摆了嫂子的好多东西。”
傅泽屿神色微懵,明明昨天他都不在家,回来的时候傅元都离开了,怎么就扯到看见睡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