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泉察觉到身后包裹着一阵软意,他用手肘杵了她一下,回过头,
只见她浑身肌肤白到胜雪,微胖的身形在白色内衣内裤的衬托下,有的只是性感。
吴秋霜脸颊顿红,见他并未伸手推开自己,她心底殷殷期待着。
然而,傅泉却冷着脸,一把推开她,吴秋霜猝不及防滚到地上,只听一句厌恶的声音传来: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别碰我,你以为穿成这样,我就能多看一眼了?你也不看看你这一身肥肉,恶心死我了。”
吴秋霜躺在地上,浑身疼的厉害,她脸上掠过一阵红一阵白,眸底生出泪意套上宽大的睡裙。
绍泉偏过头,眉宇间夹杂着嫌恶道:
“那泽屿媳妇看着就不是好东西,自己不知羞耻离了婚,竟然还敢卖这东西给你,今晚勾引我这事,是不是都是她教的?”
吴秋霜不敢牵连到旁人,她哽咽了一声道:
“不是的绍泉,我就是想跟你尽快有个孩子,哪怕你不喜欢我,我总得生个孩子吧,不然爹娘也迟早。。。。。”
“先前也没见你这么多怪事,肯定都是她为了卖这东西给你洗了脑,你现在跟我去找泽屿去。”
绍泉一脸火大,下床拉着她就往外走,丝毫不顾及她连鞋子还没穿,就拖拽着来到小洋楼喊道:
“泽屿,你出来给我评评理。”
他声音极大,不仅傅泽屿听到了,就连傅梨傅宏以及隔壁的徐姒妤、何兰以及其他人都听见聚集了过来。
不少人都七嘴八舌的询问着咋的了,吴秋霜无地自容,深怕绍泉把事说出来,她音色祈求道:
“绍泉,咱回去吧,今天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你放心。”
绍泉可没打算放过,朝着傅泽屿道:
“你瞧瞧,都是你那好媳妇教的,本来一个本本分分的人,今天不知你那媳妇怎么洗脑的,硬要花一块六毛钱买个什么内衣内裤的,你说那东西是正经人穿的么?”
吴秋霜羞的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而徐姒妤面色涨红,察觉到傅泽屿把目光投过来时,她颇有些局促道:
“我都说过了,不要她钱,送她的,你还因为这事来找茬,当着这么多人面把事情说出来,你有把她当媳妇么?”
绍泉底气十足的嚷嚷道:
“所以她今晚尽用些不正经的手段,都是跟你学的是吧?难怪人家不要你,一天到晚离了男人不能活一样,是个男人都不能要。”
徐姒妤气的唇瓣轻颤,纤手蜷缩紧陷入掌心,然后就听周围传来些议论声。
“我说呢,李二燕那内衣看着就骚,哪家正经人能想起来做那种呀,要我呀,哪怕在自己大老爷们面前也怪害臊呀。”
“就是,稍微换个正经的,也不敢卖那东西,就她还敢在村里卖。”
傅泉见有人撑腰,当即手指着徐姒妤,恶狠狠道:
“都听见了吧,就你这种女人坏了咱们村风气,你给我记好了,以后你要是再敢教吴秋霜些不伦不类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傅泉生的人高马大,浑身充斥着怒意,徐姒妤吓得敛肩缩颈,往后退了一步。
傅泉刚欲再恐吓两句,倏而,一只牛仔裤包裹着的修长单腿蛮悍踹在他的腰腹,他疼的龇牙咧嘴躬着身。
徐姒妤惊愕偏头望了过去,
只见傅泽屿面容隽逸,墨色发丝在夜风中飞扬,唇角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漆黑的眸子中倒映着猩红火光,整个人说不出来的野肆,
她讶异于他的动作。
傅泽屿却朝着傅泉道::
“别她娘的没事找事,白送还这了那了的,自己没本事娶想娶的,亲自拜了堂又嫌这嫌那,还敢跑我这找晦气。”
傅泉腰腹疼的厉害,但顾及他的身份,却并未敢多说一个字。
而周围人也不敢再多说话,更不敢多待,纷纷离开。
傅宏担心何兰的身子,催促她回屋歇息,傅梨见没了热闹,也没了兴趣便回屋。
原地仅剩两人,徐姒妤支支吾吾道:
“刚才的事情谢谢了。”
傅泽屿觑了她一眼,眸底漾起一抹玩味笑意道:
“自己婚姻都搞不明白了,还给别人当军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