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完,顾九川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修长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固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溅在鼻尖的呼吸带着浓烈酒意,灼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阮嘉眠猛地反应过来,这厮趁着酒意,吃她豆腐!
给他脸了,一天之内连被吃两次豆腐,一次在车上,空间太小,影响她发挥,现在又想趁着酒后乱性再来一次!
似乎是白天在车上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关系,顾九川这次吻得更加肆无忌惮,迫不及待把人往床上压。
阮嘉眠抵不过他的力量,被摁在床上的前一秒,抓过桌子上的茶壶,猛地砸向顾九川的脑袋。
啪!
瓷器被撞碎的声音。
男人冷不丁被砸,疼得闷哼一声,被迫放开阮嘉眠。
看向阮嘉眠的眼神烫红、怨念丛生又夹杂着难以置信。
阮嘉眠趁机挣脱,浑身发颤:“顾九川,你发什么癫!”
顾九川同样急促喘息,那双眸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阮嘉眠,你别忘了,这里是顾家,你是我顾九川的正房太太!”
“丈夫对妻子做这种事,天经地义!”
他胸就气闷,躁得慌。
凭什么她对顾铭西就笑脸相迎,一看见自己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
“你跪祠堂,能遇到顾铭西,施粥赈灾还能遇到顾铭西,甚至顾铭西中毒,你都是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还撕裙子给他擦血!”
“你说!这些年我不在家,你是不是早就跟他……”
阮嘉眠扇了他一巴掌。
他没出口的半句,堵在舌根。
男人面无起伏,盯着地砖的裂缝,耳畔嗡嗡响。
“神经病!”阮嘉眠声音冷得带冰渣,“有病就去吃药,没病就去露着你的姨太太睡觉!”
“真有种就去你爹那里控诉我跟顾铭西有奸情!抓着我一个弱女子撒酒疯,你不过是借着喝醉的由头以强凌弱!”
她扭头去打开门,站在门边儿上,直视他:“滚出去!”
毫不留情,下的逐客令。
顾九川胸膛鼓了鼓,迈开步。
他淡定,经过她。
走出大门的一刹那,男人伸手猛地关上那道门,伸手拉过阮嘉眠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摁在门上。
他眸底黯了黯,弯下腰,牙齿咬在她最敏感的一处。
他像一头嗜血的狼,牙齿锋利,只咬了一口,仿佛贯穿了她的皮肉。
阮嘉眠抬手一掌要将她劈晕,顾九川摁住女人的手,薄唇在颈间叹气:“若是真反抗,就坐实了你和顾铭西通奸的罪名。”
“他把你喂饱了,没力气伺候我了是吗!”
感受到女人猛烈的僵硬,顾九川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
捏在她后颈的大掌改而变成轻轻的抚弄,啃咬也变成酥麻滚烫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