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个还买不买了?不买就乖乖把嘴闭上,否则作为拍卖方,我可是有权把你们扔出去的。”
秦熙笑眯眯地瞥向赵深和赵文安,气得两人干脆捂着耳朵转过头去。
眼不见心不烦。
“还有没有要加价的?一千五百两第一次,一千五百两第二次,第三次,成交!”
秦熙手一拍,老于便把十坛茅子送到了钱宽面前,秦熙顺手还多加了一坛。
“钱大少,看你还挺对我胃口,这一坛送你了,就当交个朋友。”
“秦少大气,那钱某就却之不恭了!”
秦宽大喜过望,拿起酒坛子,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爹,有了这茅子,你就有救了。”
这话吓得秦熙一哆嗦,认真道:“钱少,得病了就要看医生,这茅子只是药酒,可不能包治百病。”
这要是他爹喝了茅子后嗝屁了,别说赵深这老东西,钱宽还不得来我的酒庄闹?
这预防针必须得打!
“秦少放心,我这么精明,当然不会用这茅子治病。”
钱宽拍着胸口:“我爹那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嗝屁了,死前能喝一口这神仙佳酿,他估计也能瞑目了。”
说罢,扛起茅子酒,屁颠屁颠就往家里冲。
秦熙哭笑不得,这钱家,还真是……父慈子孝啊。
“各位,这茅子可只剩最后九坛了,错过了今天,可就要再等一个月了!”
秦熙二郎腿一翘,不经意地瞥了赵深父子一眼。
都不用他再刺激,父子两转过身就把五百两银票拍在秦熙面前。
“五百两,我赵家要了!”
“没错,谁敢抢,那就是跟我赵家为敌,最好掂量掂量后果。”
父子两龇牙咧嘴,像是地狱里的恶鬼。
吓得不少世家子弟连连摆手说不敢!
没办法,有身份地位的,早就买到了,剩下的宾客谁敢和赵家对着干?
美酒虽好,若是为此丢了命可就不值得了。
见状,赵文安大喜过望,挑衅地看了眼秦熙:“没人出价,这酒,是我们的吧?”
说罢,伸手就要去拿,手里却传来一阵刺痛。
“姓秦的,你还想怎么样?”
秦熙把玩着手里的筷子,淡笑道:“我说你急什么?本少爷话还没说完呢?”
“鉴于这是最后的九坛,所以本少爷决定不设购买上限!”
赵文安懵了:“什么意思?”
秦熙玩味一笑,朝着程九金眨眨眼:“凡是在场之人,就算之前已经买过了的,都可以参与拍卖,明白了吧?”
我他妈!
赵深和赵文安眼睛通红,恨不得把整个酒庄都给砸了。
听你这意思,今天所有的规则,都是为我们两父子设定的呗?
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秦熙,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熙摊摊手:“什么叫我想怎么样,我这人一向公平公正好吧?”
赵深拳头捏得咯吱响,可终究还是不甘地松开。
“好,本官倒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要命了,敢和我抢!”
话落,整个酒庄鸦雀无声。
秦翰叹息一声,不着痕迹地朝着秦熙摇摇头。
可秦熙只是笑了笑,就直接装作没看见。
他明白老爹的意思,以秦家现在的情况,把当朝兵部尚书逼急了的确没什么好处。
可秦熙看得很透彻。
从前身被赵安永这货坑了两万两,活活吓死后,秦家和赵家,就已经不死不休。
既然都这样了,那又何必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