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汵晚看着依旧冥顽不灵,还将错处推到她身上的傅南渊。
她觉得与他说再多,纯粹是浪费时间,对牛弹琴。
她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更何况她已然失去了耐性,不想再在这里,与他继续纠缠。
应汵晚冷笑一声:“傅南渊……你当真让本宫觉得恶心。”
“来人,将他们拉出去游街示众……告诉京城的百姓,这对母子究竟对本宫做了什么。”
“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毫无保留地宣扬出去。那封休夫书,就绑在傅南渊的身上……让百姓们都亲眼看清楚。是本宫休了他……自此,本宫与他再无任何的瓜葛。”
她将命令传达下去,侍卫很快便应声。
当即便将挣扎反抗的傅南渊周氏给捆绑起来。
傅南渊眼底满是难以置信,他冲着应汵晚吼道:“晚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个读书人,我以后还要入仕为官的。你让我去游街示众,我这辈子可就彻底毁了。”
应汵晚眼底迸射出一股杀意,她冷冷地看着傅南渊:“要么死,要么游街示众……傅南渊,这两条路你选哪个?”
傅南渊顿时噤声。
他脸色煞白,怔愣地看着应汵晚。
应汵晚轻嗤一声:“到底是贪生怕死……”
“本宫还以为你是宁死不屈呢。”
傅南渊紧紧地攥着拳头,暗暗咬牙……满脸皆是痛苦。
“晚娘……你为何要这样狠心对我?”
应汵晚再不想听到他发出任何的声音:“将他的嘴给我堵住,立即拖出去。”
青岩应声,当即便撕了一块布团,塞入了傅南渊的嘴巴里。
周氏忍不住对着应汵晚破口大骂:“你这个贱妇……
“掌嘴……”应冕之皱眉,“再骂一个字,立刻割了她的舌头。”
青岩轻笑一声,抬起手来狠狠地扇向周氏的脸颊。
啪的一声响,这一巴掌直接打掉了周氏的两个门牙。
她嘴里顿时鲜血淋漓……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她瑟瑟发抖,被人捆住了手脚拖了出去。
青岩让人将傅南渊周氏拖上了板车,将休夫书贴在傅南渊的身上,又花重金请了说书先生,将事情添油加醋一番。
说书先生立即领会,他圆润了一番内容,便随着板车开始在京城绕圈行走。
说书先生摇着折扇,一边走一边扬声开始说书:“话说嘉阳公主三年前离京养病,到了丹州附近的县城沧州散心,偶遇劫匪不慎落水……恰好被一寒门书生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