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金属小棍,将墙壁尤其贴了瓷砖的地方仔细敲了个遍,硬是听出有暗格所在。
到底他生活的世界不是电视剧。
当年翻修这套房子他听老爹说过,用的全是最好的材料,墙什么的全是实心红砖。
几次搜查一无所获,某个念头在连斌脑海闪过——
老太太不会提前告诉连霜,让连霜把东西挖出来拿走了吧?!
但是……他妈向来疼他,什么东西都给他留着……
他知道老太太唯一剩下的存款只有那两万块钱……
连斌躺在藤条编制的摇摇椅上,用小拇指甲剔牙,把牙缝中粘着的剩面条刮下来再吃进去。
心中仍旧暗暗琢磨。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连霜从小到大对父母都有股莫名的怨气,甚至跟爸妈吵架的时候还赌气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让他们少管她的事情。
可是前段时间为何忽然上赶着要把老太太接走?
老太太必然许了金钱上的弥补。
连斌靠在摇摇椅上,脸上露出笑容。
双生喜神(20)
喜神祠最近无事,顾清釉迷上翻花绳,绳子是豚豚从李家业的院子里找来的。
李家业想给他的“孩子”编个小挂坠,但手艺不太行,绳子剪成一段一段,豚豚便趁李家业不注意拿回来。
白皙的手指撑起红绳,顾清瓷在哥哥的指导下捏住对应位置。
“哎对了,就是这样,朝外翻,再从里面掏出来……”
红绳在顾清瓷手里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顾清釉甜甜笑道:“你瞧,现在是降落伞。”
顾清瓷不是特别理解翻花绳的乐趣,不过哥哥开心他就开心。
白蛇最近龙语学的不错,而喜神祠神力充盈,他修为大涨,难怪道友们都说要抱紧大佬的大腿。
修为涨了之后个子也噌噌猛蹿,已经蜕了好几次皮。
白蛇每次蜕皮都小心翼翼,他有点强迫症,不想把蛇蜕弄破,因此蜕皮所花时间比别的蛇多一倍。
“你们瞧!”他成功将皮弄下来,无比骄傲地向大家展示,然后认真叠整齐收到门后。
土狗不解:“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他虽然不蜕皮,但每年总会在固定的时候换毛,最爽的就是对着粗糙的树皮一阵狂蹭,身上的毛毛如同蒲公英般掉下,有些还会粘在树上。
土狗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又一次,刚蹭完,他就感觉树梢不断晃动,叶子发出沙沙声,同时从天上掉落许多水滴,把毛都打湿了。
蛛蛛说是树在发火,觉得他把自己衣服弄脏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选择的树对狗毛过敏。
只要他在树下,树叶便会掉落水滴,最后土狗只得对那棵树连连作作揖赔罪,并且保证下次再也不乱蹭。
树才放过他。
土狗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他理解的蜕皮和自己换毛差不多,反正都是要扔掉的,何必收拾呢?
白蛇没讲话,三花过来,用后腿挠挠耳朵,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