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害羞,敏感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了。”夏暮时反驳。
林夜桥:……
她还真是。想了一些不该想的。
好像确实是自己更龌龊一些。
没话说,那就当没发生。
林夜桥转过身装睡去了。
身后传来夏暮时阵阵低笑,没多久,对方从后面贴了上来。
“我还有更敏感的,阿姐试试吗”
朱锡总感觉,他在睡梦中听见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滚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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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来晚了,姨妈痛没法下床,缓了一会儿才下来码字~
他们在盎晨山又住了两天,林夜桥起早带着夏暮时走了。老爷子和朱锡在林夜桥的再三要求下没有下山送人,而是站在山顶看着他们。
朱锡回去收拾木屋时,蓦然发现枕头下的七万块钱,愣了许久。
此时的林夜桥已经到了山脚下。
夏暮时跟着她走进路边一家饭馆,他们坐下点餐。
看着周围朴素的环境,夏暮时道:“阿姐,接下来我们去哪。”
林夜桥在菜单上划了几下,交给服务员,包厢们关上,林夜桥道:“你听说过一句诗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看着夏暮时疑惑的眼神,她笑着说:“我们今天要去的地方,是朱门。”
菜品一个个端上来,两个素菜两个荤菜,林夜桥挨个报价。
素材价格在二十元到三十元不等。荤菜则是一百元到二百元不等。
想起盎晨山上的生活,夏暮时道:“普通百姓根本负担不起这样的价格吧。”
“是,他们付不起,但是又没办法找到更好的工作,只能日复一日的攒钱,点一些他们能付得起的素菜或小菜。时间长了,会发生什么情况。”
夏暮时忽的想起什么。
他的目光飘向远方,低声道:“路有冻死骨。”
林夜桥食指轻叩桌面,唤回他的思绪。
“快吃,吃完带你看看。”
这顿饭夏暮时吃的食不下咽,最后叫人来打了包,林夜桥带着他左拐右拐,绕来绕去,最终站在一条破败巷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