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然闻言皱眉:“爸,我喜欢子政,我对他是真感情的,你不能动他!”
宋世承冷笑:“妇人之仁!”
顿了顿,他又道:“你放心,以乔子政今时今日的地位,我还动不了他。”
动不了他,至少能膈应他,威胁他。
宋悠然仿佛听见父亲满肚子算盘打得啪啪响。
彼时夜幕降临,城市灯火通明。
纪思尔这下烧是退了,但像是小死了一回。
无力地趴在床上,闻着屋外油盐柴米的香味,乔子政给她熬粥。
某一瞬间她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乔子政这是在跟她谈恋爱吗,如果不是,他如此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
发烧了还缠着我,也不怕给我传染
乔子政用冰箱里为数不多的食材熬了一锅肉糜蔬菜粥,闻着挺香,喝起来味道也不错,不过纪思尔这会儿没胃口,靠在他怀里喝了几勺就皱眉给他推开。
“不喜欢啊?”
耳边的声音很温柔,纪思尔脑子发热,那种错觉又来了。
她抬头看乔子政,几欲张口,最终还是放弃了。
乔子政看她憋话憋了半天没吭声,手里的碗放在一边,“有事说事。”
纪思尔:“你对别的女人都这样吗?”
乔子政一愣,随后要笑不笑的反问,“你觉得呢?”
纪思尔垂头,我怎么知道。
乔子政揉了揉她腰上软肉:“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身边不缺女人?”
纪思尔抿抿唇。
这还用说吗。
见她不回答,乔子政也没过多纠结这个问题,将她拢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端起她剩下的半碗粥喝掉了。
“发烧了还缠着我,也不怕给我传染。”
他大言不惭说这话,纪思尔脸一红,咬唇道,“以前我生病发烧,也没见你怕被传染。”
男人深深看她一眼,拿着碗出去了。
听着外面有水声,猜他可能是在洗碗。
没多久,他进来了。
纪思尔看他已经换上留在这里的居家服,问他,“你不走吗?”
折腾到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家庭聚会是赶不上了。
乔子政跨坐在床沿,和她面对面坐着,伸手捻她额上的发丝儿,眯眼看她,“你说你这个人,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过河拆桥这个毛病改不了。”
纪思尔闻言唇边漾起淡淡弧度,“好几个电话没接呢。”
男人呵一声,“现在去也晚了。”
说完搂过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不走了,陪你。”
纪思尔就没说话了。
心跳得有些快,细白的手指攥着被角,有一种随时随地怕被他拆穿的心虚。
之后乔子政让她靠在床上看会儿电视,卧室门给她拉上,转身出去回电话。
姜欣怡没再打过来,他也没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