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腾的心里‘呼’地松了一口气,晨夕的这个劲总算是过去了。他的手伸进晨夕的睡衣,直直摸了上去……他低喘着声音说道:“哦,要命!夕,你会要了我的命的……”晨夕的丰盈那细腻的触感让唐腾疯狂不已,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晨夕的手放在硕大上,沙哑着声音说道:“夕,知道它有多想你吗?它快爆炸……你摸摸它……给它一些安慰……”唐腾闭上眼睛,享受着晨夕小手的触感……
晨夕被手上的热度烫醒了,她无力地挣扎着,脸变得通红,声音急促,她也动了情,可这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她的声音软软的。
“唐腾,你不能这样……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唐腾陡然倒在晨夕的身上,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夕,走,我们回家。”
“我不去!”
唐腾对晨夕的拒绝毫不在意,他径直给晨夕换上衣服,甚至还单膝跪下给晨夕穿鞋。晨夕依然保持沉默,唐腾看着晨夕笑道:“夕,我都给你跪下穿鞋了,你还想怎样?呃?乖乖的,听话,我们回家。”
晨夕下楼的时候她吓了,因为所有人都聚集在楼下的大厅里,显然是等着看她的单元剧。看到她和唐腾,众人的眼睛开始发光,虽然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被人当成猴子似的参观,晨夕脸红红地走到汤祖德的面前,硬着头皮说道:“师兄,我出去一会儿。”
汤祖德笑得很邪行:“一会儿?!不行吧?”
众人闷笑。
不知谁说了一句:“显然又被消灭了一个处女。”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全体大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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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腾的脸皮纵然已经很有历练,但还是被这群人弄得脸有些发烧。可他依然风度翩翩地向汤祖德伸出手:“今天真是谢谢汤先生了,改天请汤先生赏脸吃个便饭。”
好几个声音响起:“我也要去。”
大家复又爆笑。
晨夕:……
刚一上到唐腾的那辆卡宴,晨夕就拼命的捶打唐腾,唐腾也不反抗,让她捶打。他笑着说:“夕,我是不介意在这里继续表演,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你看看门口。”
晨夕扭头一看,‘我靠’,所有人把阵地转移到了门外。晨夕崩溃:“我不活了……”唐腾哈哈大笑,卡宴潇洒离去……
众人看着唐腾的汽车都说不出话来。余艳尖刻地说道:“哼!看她能得意多久?”
汤祖德闲闲地说道:“我听得很清楚,唐腾说的是未婚妻!”汤祖德等人烦这个余艳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女人狗仗人势,以为有了许高阳的撑腰一直都是飞扬跋扈的,以前在市委值班室的时候,汤祖德就很烦她。现在他做了贺崟的秘书,余艳立刻换上了另外的嘴脸来讨好他。
众人明白,如果不是真的,以唐腾的地位和名气他是万万不敢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大闹的。
余艳跺跺脚,回到自己房间生闷气去了。她嫉妒晨夕嫉妒得快要发疯了。她没想到晨夕的男朋友是如此的优秀。她一直以为晨夕跟她一样,傍上了贺崟,而且显然晨夕从贺崟身上得到的好处比她从许高阳身上得到的好处要多。现在她明白晨夕身上的那种漠然的自信从何而来?晨夕为什么总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挺直腰板做人,这一切不是贺崟能给得了的。晨夕并没有扮演不光彩的角色,尽管没有人相信她和贺崟是完全清白的。
何豆豆虽然在中宁市,但她很快得到了晨夕的未婚夫是唐腾的消息。她戏谑地看着后天就要陪着许书记到京的倪翼栋:“阿栋,你的初恋现在终于不用继续立牌坊了。”
倪翼栋苦笑不已:“各有前因勿羡人。是我自己做错事,所以现在我只有站直了挨打。”
倪翼栋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缓缓念道:
未见你时,我不悲伤,更不叹息。见到你时,也不失掉我的理智,但在长久的日月里不再见你,我的心灵就像有什么丧失,我在怀念的心绪中自问:这是友谊呢,还是爱情?当你从我的眼中消失的时候,你的倩影并不映上我的心头,然而我感到了不止一次,它永远占据着我的记忆,这时候,我又向自己提问:这是友谊呢,还是爱情?无限的烦恼笼罩着我的心灵。我却不愿对你将真情说明,我毫无目的地到处行走,但每次都出现在你的门口,这时候,脑子里又回旋着疑问:这是为什么?友谊,还是爱情?
……
“这是波兰诗人密茨凯维支的一首诗,叫《犹疑》。豆豆,你知道吗?是我亲手毁了我和晨夕之间的爱情,每当看到这首诗时,我的心就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现在我才明白,晨夕原来对我是抱着怎样的希望……是我辜负了她……”
何豆豆疑惑地问道:“可是我看你们俩的关系还好呀?因为你,晨夕对我都高看几分你不会不知道吧?”
倪翼栋点点头:“我们永远都是彼此的港湾,这样的感情足以维护彼此的一生。失恋如同一场感冒,其实不需要任何药物,最后也会自然而然的痊愈。”
何豆豆似懂非懂地看着倪翼栋……
唐腾的电话响了,他把电话递给晨夕:“夕,你接吧,我想一定是妈妈的电话。”
晨夕接起,果然是腾珂的电话。她顺手用力拧了一把唐腾全身唯一腰部软肉。
腾珂的声音很急:“胖胖吗?”
晨夕:“阿姨,我是晨夕……”
听到晨夕的声音,腾珂一直提起的心才算放下:“晨夕,让胖胖好好陪着你。待会我让一个阿姨过去照顾你们。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别让胖胖在外面乱吃东西,让阿姨给你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