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李婶子也在,可是亲耳听到那女人为你打抱不平了,我还能冤枉你不成?”
“既然提起刚才,你也是亲眼看到我是如何处理此事的。”靳夜看着苏月气的嫣红的脸颊,笑着说:“我问你错哪儿了,重点不是跟她争吵,而是你不懂得保护好自己。”
今天他要是不在,后果可想而知,苏月不死也得落个残疾。
苏月没想到他是关心自己的安危,别扭地看了他一眼:“我就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要不是偷袭的话,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靳夜被她突如其来的胜负欲气笑了,“很遗憾没有打一架?”
苏月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之后又疯狂摇头。
她忍不住叹叹气,真是年龄变小了,心态也跟着年轻了。
要是放在以前,她怎么会如此说话。
“你不应该纠结我错在哪儿了,这是受害者有罪论,难不成每个受害者都要反思自己错在哪儿了呢,在加害者的心里,受害者哪怕喘口气都是错的。”
她才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去反思自己,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如何自然地跟靳夜说离婚。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苏月发现,靳夜表现的礼貌客气,除了煞人的气势,这人出乎意料的好相处。
靳夜听了这话,倒是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你自己的安危也很重要。”
多一点儿忧患意识总是没错的。
苏月没有反驳,他的意思,苏月懂了。
“那到底要不要去后勤?”
“去,要不要一起?”
苏月看看桌子上没洗完的衣裳,有些纠结,她确实挺想出去看看的。
看她皱成包子一样的小脸,靳夜叹气,端起桌上的衣裳,二话不说地出了门。
“哎,你干嘛去!”
苏月忍不住追了上去。
“在家里等着,很快回来。”这两件衣裳,靳夜洗的话也就是两把的事儿。
苏月想出去,他赶紧把事儿办完就成了。
水盆里还有她的内衣!
苏月闹了个大红脸,三步作两步地跑上前,一把夺过水盆,“我自己去吧,很快的。”
夺过脸盆,苏月逃一般地进了水房。
靳夜看着她的背影,大概直到是怎么回事儿了。
回到屋里,他打量了一下房间,之前还不觉得,现在细看下来,这屋里真是空旷的可怜。
看来去后勤除了买一张床和几把凳子之外,还得定做几件家具。
心里有了思量,他回卧室,打开衣柜门,拿了一叠钱票。
苏月去了水房,李婶子和王金凤已经离开了,水房里静悄悄的。
她想着跟靳夜一起出去看看,手上的动作快了不少。
脱下来的衣裳不怎么脏,就是在火车上出了些汗,简单的用肥皂打一下,揉两把就好了。
四件衣裳统共用了也没有二十分钟。
苏月端着水盆进屋,问靳夜要晾衣架的时候,尴尬住了。
屋里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她在哪儿晾衣裳啊?
衬衣裤子就算了,小衣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