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抛向傅丞胤。
傅丞胤微微一躲,那令牌又掉到地上。
姚冬雪:“。。。。。。”你这动作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傅丞胤贴身侍卫秦岭弯腰捡起令牌,擦干净才用帕子包好交给傅丞胤。
姚冬雪:这该死的洁癖。
“你想说什么?”他打量手中木制令牌。
“劳烦大人过来点。”她费力的说,“我实在走不动了。”
傅丞胤走到她半尺地方停下,坚决不往前一分。
他屏退左右,示意姚冬雪说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令牌出自将军府。”她对傅丞胤说,越说越觉得脑袋发晕,她摇摇头,还没意识到自己失血过多。
剑鞘抵着姚冬雪脑袋,让她无法摇头晃脑。
“你为何如此笃定?有何证据?”傅丞胤问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他看的仔细,不会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表情。
“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
姚冬雪握住剑鞘顶端,她说:“你只管去调查。反正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傅丞胤微微蹙眉,她这话说的实在暧昧,但眼底却一片澄澈,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像是。。。。。。投诚?
“本官记下了。别死了,不然。。。。。。本官送你两个儿子给你陪葬。”
姚冬雪一听这话立即精神抖擞,但坚持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昏迷的时候意识昏昏沉沉,分不清今夕何夕。
待姚冬雪再次醒来,夜幕已经彻底笼罩天空,她稍稍移动,眼泪都包不住。
“痛痛痛。”她忍不住嗷嗷叫。
“谁叫你给她挡刀,一个贱人死不足惜。”纪阳阴阳怪气的辱骂声音从门口传来。
姚冬雪当即拧眉,这人是怎么都教都没用是吧?
春桃扶着姚冬雪起来,她小声问:“娘,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吗?”
姚冬雪瘪着嘴,委屈的点头,“痛啊,怎么不痛?”
听到这话,春桃十分愧疚,她说:“抱歉,都怪我。”
姚冬雪连忙说:“这事儿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是那些刺客。怪不择手段的上位者,与你无关。”
春桃眼圈微红,心里对姚冬雪的印象开始动摇。
“怎么不怪她?娘啊,你不保护我就算了,你给她挡刀多划不来?”纪阳大步走过来,却不敢离姚冬雪太近。
“春桃会孝顺我,你会做什么?”姚冬雪刺了他一句,别看纪阳才十岁,他心智非常早熟。
“你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做。”
听到姚冬雪这么说,纪阳脸色稍稍好看些。
紧接着,他听到床上的母亲开口,声音全是对他的嘲讽和嫌恶,“你会放火烧死亲生母亲和兄长。你好能耐啊。”
纪阳连忙说:“娘,那事儿不是我做的,你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放火。”
“滚出去!”
姚冬雪指着大门,厉声呵斥。
纪阳被吓了一跳,被姚冬雪气势震慑。
他出去的时候差点撞到端汤药的纪风,这个行为让他反而没道歉,反而恶狠狠的瞪着纪风,那眼神好像对方不是他兄长,反而仇人。